关于儿子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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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儿子的散文1:思念是淡绿色的

文/程华

“妈妈,清明菜!”儿子满头大汗跑进厨房,小手里捏着一把淡绿淡绿的清明菜。

小小一株一株,椭圆的小叶子,叶面茎梗上覆盖了灰灰白白的细绒毛,有的顶梢已开出簇簇小黄花。

是了,又一个清明节即将来临,吃清明粑的时节又到了。

儿时的我常常跟着妈妈去田间野外采摘清明菜。“更煎药苗挑野菜,山家不必远庖厨。”学医的妈妈一直对清明菜情有独钟,说这东西能调中益气、止泄除痰,是春天里大自然赐予的绝好美食。那时尚还年幼的我并不懂得这些,只觉得在经历了整整一个湿寒的冬季之后,沐浴着春天的暖阳,跟在自己妈妈屁股后头,在田间地头一株一株采摘那些嫩嫩绿绿的野菜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

回到家里,妈妈捡清明菜最嫩的芽尖掐下来淘净剁碎,和上面粉和糖,放铁锅里用一点油烙成圆圆的饼,很快一盘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清明粑就上桌了。

妈妈出生在巴南乡下,她的父亲是地主。因为家庭条件尚好,妈妈十几岁时考上了护校,毕业后成为西南医院烧伤科一名军医。原本有着令人称羡工作的她,因家庭成分问题受到牵扯,在大裁军时转入地方,来到重庆锻造厂医务室工作。

锻造厂位于今天沙坪坝区与九龙坡区交界处的上桥地区,较为偏僻,四周为乡村所围绕。上世纪七十年代,地方上物质生活条件相当艰苦,厂里食堂常常缺米,有时打饭去晚了,我们便只得靠包谷粑充饥。厂里工人不时会去偷摘周围村民地里的蔬菜、顺走门前觅食的鸡鸭,双方为此冲突不断,好几次还动了铁管锄头和火药枪。

尽管从部队转业后,妈妈的工资可以与厂长齐平,但那时就是拿着钱也买不到什么东西。记得有一次,在煤研院工作的爸爸去北方出差,不知用什么办法悄悄搞到一斤猪肉带回家来。我和弟弟跳着脚尖叫:“哇!我们有肉吃啦!”那一声欢叫,叫得妈妈开怀大笑,随后却背过身去偷偷擦泪。

为了给馋嘴的我和弟弟改善伙食,妈妈总是想方设法让爸爸去弄些市面上买不到的食材:打青蛙、捉黄鳝、挖藕……清明粑也算是其中一种。

后来我们渐渐长大了,生活条件也好了许多,家家都不再为吃一顿肉发愁了。我家吃清明粑的习惯却一直沿袭了下来。

我的外公外婆都是土生土长的巴南人,很早就病逝了,我从出生起就没有见过他们。时常望着隔壁小孩们从幼儿园回家都有外公外婆接送,一个个左手牵一个、右手拉一个,心里就羡慕得很,便拉着妈妈吵吵“要去百货公司买外公外婆”。妈妈笑得前仰后合,笑完了摸模我的脸,眼睛亮晶晶地说,等长大了我带你回乡下去看他们。

我读高中时,重庆的交通便利了不少,妈妈开始每年与爸爸带着我和弟弟回巴南区石马乡去给外公外婆上坟。可能由于没有和外公外婆一起生活过,我心里并没有任何悲伤,只是把每一次回乡看成一次近郊春游:驱车去到那里插香、烧纸、放鞭炮,程序走完就完事。每次回去,我最高兴的还是与妈妈一起沿路去扯清明菜、侧耳根、野香葱。

田间、地头,阳春的阳光下,和家人一起遍地采摘野菜的妈妈跑上跑下嘻嘻哈哈,欢喜得就像个孩子。回到家里,摘、洗、切、烙、凉拌,然后看着我们一口一口吃下去,满足的神情满满地写在她日渐苍老的脸上。

这样的温馨画面,到2006年戛然而止。那是最后的一次,我们全家一起回乡祭祖、一起吃清明粑。就在清明节后不久,妈妈突发疾病住进西南医院。在被病魔折磨了四个月、经历了两次大手术之后,她万般不舍地离开了我们。

十年了。一直不愿再翻看那张最后的照片。照片里的我、爸爸、妈妈,在金黄灿烂的油菜花地里笑得如沐春风。妈妈的手里还握着一把新摘的清明菜。

每年的清明,我们依然去巴南,去祭奠外公外婆,还有妈妈。此时心情已不同以往,昔日轻趣盎然的家庭出游,而今已变成充满追忆的缅怀之旅。

每当默默跪在墓前为妈妈烧上一摞纸钱,透过缭绕青烟凝视着碑上她微笑的照片时,我心里总会忆起余光中的那句诗: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

妈妈,已回到外公外婆的身旁,已回到生她养她的故乡。而我,是我孩子的妈妈。我的孩子没有见过我的妈妈,如同我没有见过我的外婆。每当我指着妈妈的照片告诉孩子:这是你的外婆,就是我的妈妈。孩子总是懵懵懂懂睁着大眼睛,望望她,望望我,眼里并没有一丝悲伤。喔,这样年龄的孩子尚不懂得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又怎能体味到失去妈妈的悲伤与缺憾?

当我将为孩子专门写就的那本书烧给妈妈时,我便知道,除了像妈妈当年把我们拉扯大一样,把我的孩子好好抚养成人之外,我更应当像妈妈一样,教会我的孩子如何懂得爱、学会爱,如何珍惜爱、付出爱。

一年一年,我也带着他回巴南去祭祖,带着他走过当年妈妈带我走过的那条路,还带着他一起,如当年一样去采摘清明菜,再把它们做成清香四溢的清明粑,并告诉他,这是对春天的迎接,对大自然馈赠的珍视,对亲情与爱的缅怀。

思念是淡绿色的。所有的思念,汇成了一条长长的、淡绿色的路。

妈妈,这条路,我会一直走下去。

孩子,这样的路,你的妈妈也会一直带你走下去。哪怕有一天,你的妈妈已经不在,而你,也依然会带着你的孩子一直这样走下去。

关于儿子的散文2:村庄的证词

文/白庆国

有一次我的儿子回村,他突然说出一句这样的话:村里慢慢就没有人了。当时我听了很是气愤,村里这么多人,怎么就没有人了。但转而一想,儿子的话也许是对的,他从来没有说过空话,他站在他的角度,一定看到了什么。他一定看到了空,看到了消失,看到了正在消失。马没有了,牛没有了,羊少了,鸡没有了。这是实实在在的情况,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我整天忙我的事情,没有注意观察。我的心里立刻生出了一种悲哀,我的儿子走在我的面前,他穿着城市里的服装,走着城市人的步伐,脸上流露的是城市人的表情。这真是没有法子,儿子大学毕业进城没有多少年,就完全融入了城市,他的思想,意识,观点。尽管我反对,有些问题我们的意见根本不一致,但最后还是按照他的思路走下去。

是呀,没有几年,村庄里多了几十部小汽车,都是那些后生回家看父母的,我们在,他们为了尽孝经常回来,我们不在了,他们还回来干什么呢?仔细想想儿子的说法是对的,儿子站在了一个高度,当然看得远了。我的心不由阴沉起来。是呀,再过几十年,我们这一拨人老***掉,村里没有人了,村庄还叫什么村庄,这里将成为一片废墟,房子自动倒塌,树木干枯,石器会湮灭。

从此在劳作之余,我开始寻找起村庄的证词来,我花费精力寻找出那些在我们村庄生活过的石器——碌碡,石碾,喂马槽,门墩,磨刀石,水缸……我知道石头的生命比铁长久,它不受时间的侵蚀,这些东西过去多的是,为什么我要找的时候就不见影子了,是否一个比我更有心的人提前收藏了?他想在我们垂暮之年,垒砌一座石头的庄园?

这时,我才立刻想起村庄里经常有一个买石磨、石碾的人,他的眼光真独到啊!在我们浑然不觉时他竟然已经明白了一切。这就是人与人的不同,智者与愚人的区别。我想了一个别的法子,我让儿子给我买了一部照相机,我要把村庄的房屋街道,老树,仅有的几只山羊全部摄入我的相机,存进电脑,我相信电脑是一个永久的东西,是一个了不起的家伙。我还要把我的父亲、邻居、书记、村主任的影像都拍摄下来。是呀,儿子说的完全正确,尽管现在谁家的房屋盖得都铁壳一样,装饰得清明瓦亮,但空房有多少啊!下一代都是有文化的人,拥有技术的人,农业本身都是辛苦的,人都是本着付出少收益多的境况走着,农业完全机械化的道路必须要走的,这是社会历史的必然进程,也是城乡一体化的具体表现。

我已经拍摄了上千张照片,有的人不理解,说我精神出了问题,我的相机对准他们时得到了他们的反感,并且还臭骂了我,说我是吃饱了撑得。我提前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他们还在混沌中,也许他们早就愿意村庄消失,消失了也就干净了,种了一辈子地,种够了。

我希望我能留住村庄的影子,在几十年后很轻松地想起我们生活过的地方,那里有我们的根。

关于儿子的散文3:怀念钢笔

文/蒋波

儿子到了该用钢笔的年龄,先后给他买了几支钢笔,有带他去店里挑选的,有网购的。暑假的时候,还给他买了字帖,有时间,他便开始练钢笔字。

虽然,有人说,现在钢笔用的少了,很多材料靠打字就可以,可我觉得,一手好字还是大有用武之地的。比如,签字,写自己的名字,张榜的红纸黑字等等,再有,写信封,手写的字就是比打印字多了几许温情。所以,我单位对外寄出的信封,都是手写。

看着儿子爱惜地擦拭钢笔,不由想起彼时我喜欢钢笔的情景来。记忆中有许多支钢笔,印象最深的有三支。其中,一支短短的熊猫头的小钢笔十分可爱,折起来很短小,带上熊猫头的笔帽后就是一支不错的钢笔了,其实,之所以喜欢这支钢笔完全在它的造型,合上后,熊猫头,玫红色的身子,常常让我爱不释手。另外的两支钢笔都是英雄牌的,一支黑色的一支枣红色的,这两支钢笔都十分好用,一直陪我到毕业。

那支黑色的钢笔,还有失而复得的一段经历,使我对它倍加珍惜。当初我上学的学校在农村,有两个大门,有次早自习我起床晚了,近处的大门已关闭,远处的大门已然来不及,于是,和几个起晚了的同学一起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翻墙头。正好,墙头的外边是一个麦秸垛,我们登着麦秸垛上了墙头,再纵身一跃跳下去,年少的我们身子灵活,都平安跳了下去,所幸都没有迟到。可是,到了教室,我却怎么也找不到兜里的黑钢笔了,黑钢笔拿回家做作业的,红钢笔留在学校,现在,只能用红钢笔了,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满满的对黑钢笔的想念。放学的时候,我去寻找,翻来覆去的找,终于在麦秸垛里看到了静静躺着的黑钢笔,我欣喜地拾起它,把它带回家。事后,和父母说起这件事,父母把我狠狠说了一顿,说纵使迟到也不能翻墙头呀,太危险了,我意识到错误,而且,还在那时候丢了跟随我多年的钢笔,把它遗失在墙外差点丢失。此后,我吸取教训,再也没有迟到过。

钢笔伴我读书的日子,虽然我的钢笔字没有练好,但是当初父母送我钢笔,买墨水,给钢笔吸好墨水,考试前检查钢笔的快乐时光就像昨天,小熊猫钢笔让我爱上学习,黑红钢笔则是我的两位得力助手,尽心尽力为我服务,让我考出好的学习成绩。

钢笔,有我快乐的回忆。现在,我希望儿子能写出一手好字,也像我一样,喜欢钢笔,钢笔伴他快乐的学习时光,也希望他珍惜每一支钢笔,取得优异的考试成绩。

关于儿子的散文4:成长

文/李云华

中午,我又炒了一盘虾,因为儿子最近喜欢吃,这已经是连续第三天中午做同样一个菜了。也许这就是溺爱吧。他今年不太喜欢吃蔬菜,吃别的东西也是一阵一阵的,像刮风。

前天是老公的生日,我炒完后,动手一个一个地剥虾,红红的油腻沾满一手,看到老公和儿子吃得津津有味,我也非常开心。我一人劳动,全家都高兴,作为家庭主妇的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昨天,在炒虾的时候我就想,今天的虾还是我剥吗?一个声音在心里说,不!何不让每个人都体验一下呢?结果,这次是老公双手被油腻染成了红红的,我们吃得很开心。

“这真不是件好事……”老公边剥边说。

“有谁喜欢不干‘好事’呢?”我笑着说。

“老婆,你辛苦了……”

夫妻相处之道在于理解,在于尊重。一盘虾,让夫妻间浓浓的爱意悄然流淌,由此,他心里更加有我,有我的付出,有我的劳动,有我的一点一滴……

“儿子,今天该你为我们剥虾了!”我心中一闪,说。

儿子先是一愣,一会儿手中已拿好了一个小盘,准备放虾仁。接着,匆匆去找了一次性手套戴上,开始剥虾。拽下虾头,剥着一节一节的虾皮,满手油腻,看他那架势,虽然慢吞吞,却一丝不苟,认认真真。真投入,真专注!我心里暗自赞许。

“给,老妈!你尝尝我剥的是不是香?”第一个剥好的竟送到了我的嘴里!

“给!老爸!”

“我们的宝贝儿子长大了!”老公高兴地说。

“哎呀!好痛!”一只虾枪扎到了他的手指!他匆忙摘下手套看一下,出血了!

“妈妈,你剥吧!我的手扎着了。”

我的心在听到“哎呀”时就已经收紧了,但这时反而放松了。原来只出了一小点血。

“没事,儿子。这点儿小伤对你算不了什么,是吧?妈妈剥虾时,也有好几次被扎到,你还记得看过我的手指出血来吗?我们不是说好每人一天吗?妈妈相信你会完成今天的这个小任务,也是个小考验呀!”

我看到他眼里有一丁点儿亮晶晶的东西似乎一闪而过,他又开始了。一盘子虾,他剥了老长时间,数一数,还剩十二只,又一会儿,还剩七只。

“晚上再剥吧,妈妈。”他又动摇了。

“晚上你还需要再沾一次手,还不如就一鼓作气干完呢。还剩几只了,不是吗?”

他有点儿不情愿,但很快又开始动手剥虾。

有好几次,我心里犹豫着,是不是要帮帮他呢?他要剥完这一盘虾,显然还要老长时间。不行呀,让他自己干吧,说好每人一次,怎么能反悔呢?这不是对他的不信任吗?表面看是帮他,其实……内心的“两个我”不停地争斗着。我陪着儿子,专注地看他的每一个动作。有一次他脸发痒,就不自觉地用手一抹,脸上立刻“挂了彩”。我们评论着虾的新鲜程度,“你看这尾巴上的肉都这么结实!”想象着这些虾家族的历史,“这是虾爸爸,那是虾孩子……”“这只的皮真薄,是不是缺钙?”不知不觉中,已是最后一只。“哎,终于完成了!”成功的喜悦溢于言表。

看到儿子默默地做事,我也看到了他的责任心,孝心,感恩心……我呢?我也看到了自己的成长!我懂得了只有放手才能给他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成长是自由的,也是快乐的!

儿子,让老妈和你一起共同成长吧!

关于儿子的散文5:老人与网

文/桃园丁

儿子要我过深圳帮一段忙,老伴在上海女儿家一时不能同行,退休十年一直没有分离的我们要分别一两个月了。临行前几天,我对老伴说:"你学学上网吧,学会了我们可以用qq

聊天,免得彼此寂寞,还能视频呢,这样能省不少电话费。"

老伴说:"我倒是想学,都快七十了,怕是学不会。"我劝老伴学微机,学上网不止一次了,总也劝不动。可能是我要离开的原因,这次有点动心了。

我对她说:"你的普通话说的那么标准,学拼音打字没什么问题,上网嘛,学学就会。"

就这样老伴开始学起了上网,先从拼音打字开始,女儿把外孙的《学拼音》教科书拿了过来给***妈"你照这本书学,先认一下声母、韵母,再把声母和韵母拼在一起就是一个汉字……"女儿耐心的给妈妈讲。老伴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在键盘上找着慢慢敲着学起了拼音输入,不一会儿就输好了一段文字,她有了自信,我和女儿也觉的她学的好快,鼓励她学下去。我又教给她怎样开计算机,如何使用浏览器转接网站……,只用了两三天时间老伴竟然能上网了。看来人的潜力是巨大的,只要不畏难,有自信什么事都能办到。

老伴看到人家买彩票,她也想买彩票期望有一天能中个大奖,但是我们家离卖彩票的站点有点远,所以很少去买,虽然我知道网上买彩票很方便,但没此兴趣,也从来没告诉她。看到她上网入了门,为了提高她对上网的兴趣,我特意教她使用qq绑定的"财付通"网买彩票,她一试,还真方便,门都不出两注彩票就买好了,第二天等到晚上9:30之后,双色球开了奖,一看还真中了一注,5元的奖金已划到财付通账户,老伴很高兴。看到老伴对上网有了兴趣,我由衷的高兴,网络又多了个老年网友。

我到了深圳,每天和老伴视频聊天是最大的事项。白天,儿子媳妇上班,小孙子上学,空荡荡的家里只有我一个人,身在异乡为异客,没有朋友和原来的同事交往,除了做个晚饭,也没多少家务活,空闲下来尤觉寂寞。我便发个短信给老伴"上网qq."这就聊上了,彼此看着对方的脸,一聊就是几个小时,和在家里一样了。

听孙子说他外婆也会上网,在网上玩游戏、打网络麻将,不过我们老两口从来不好打麻将玩游戏。一天,我看到孙子开着微机在上面唱卡拉OK,电脑界面还显示着变化着的分数值,好新奇。

我问他:"这是什么软件?"

他告诉我:"这是爱吼网,学唱卡拉OK很方便。"我这个上小学三年级的孙子和上小学一年级的外孙玩电脑都很溜。看来网上的东西真不少,用处真多。

我马上把爱吼网的网址用手机短信发给女儿,让她收藏在电脑的收藏夹里,可以让小外孙和他姥姥有时间玩玩卡拉OK.

我和网络的结缘可以追溯到中国网络的起始阶段,因为工作关系早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带初我就接触了计算机,那个年代玩的是PC机、286、386、486,我记得我工作的大学图书馆买了个当时最新时的386机花了三万多人民币,计算机都是进口货,个人根本玩不起。1991年卫生部组织全国医学院校图书馆长在成都华西医科大学开讲习班,请了两位美国的医学图书馆的专家介绍计算机在图书馆的应用,我才了解到了电子文献检索、电子邮件。那时还没有互联网,就连美国最大的MEDLIN医学检索系统都是用DOS操作的。后来给学生讲文献检索课时介绍过二十世纪是信息时代,到九十年代末在南京大学的一次学术会上听从国外回来的上海图书馆吴副馆长说到出现了使用浏览器的互联网。往事如烟,十几年间互联网发展的如此之快,其触角所伸,应用之广,无所不及,信息时代对现实的改变是如此之大。也许是我对网络情有独钟,每天都要上上网,浏览一下新闻,在网站上发表一些诗作和文章,有时去一个新的地方,在网上查一下公交怎么坐,其他诸如买机票、用淘宝网上购物,使用网上银行……,总之使我的生活方便了许多。

今天女儿告诉我她帮***完成了和***退休地社保局的网上认证,看来网络办公也很普及了,不用回原籍,不用出门利用视频通话功能,社保局在网上就可以确认退休人员的身份,这对社保局和老百姓都是一种方便。

我交往的许多老人,有一些还是很有文化的,都不上网。对学上网络有一种恐惧,认为自己年龄大了学不会,学了也没什么用处。从我老伴学上网,我很受启发,每个老人都应该树立自信心,始终在心里对自己说:"我不老,年轻人能干的我也行。"就一定能学会上网。

身处信息时代,不利用互联网是一种可悲的事,网络世界是这么的美好,这样的有用,不来走一遭狂活这一世。

老先生、老女士们都来体验体验上网的乐趣吧!保你们有来无回,其乐无穷。

关于儿子的散文6:老朱与小朱

文/莫明

老朱是父亲,小朱是儿子。

下班后,老朱常领儿子在院子里玩。看着长得胖乎乎、虎头虎脑的小朱,院里的人常逗他,叫他“猪唠唠”、“猪娃子”。尚不知其意的小朱觉得满好玩的。之后,在院子里只要有人问他叫什么名字,他都会说是“猪唠唠”、“猪娃子”,惹得大人们笑得肚子疼。

老朱领儿子回老家。儿子在屋外玩了一阵子,满头大汗地进来,进这房间看看,进那房间看看。奶奶尾随其后,问他找什么?他回答说:“中朱呢?”奶奶不解其意,忙问旁边看报的老伴。两人琢磨半天,才搞清孙子问话的意思。原来是找他爸爸呢。在孙子的头脑里,回到老家爸爸就不能叫老朱了,只能是中朱。他是小朱,爷爷才是老朱呢。

儿子上学前班,下午老朱去学校接。领着儿子出了校门,俩人顺着人行道走了不到十米远,只听后边有人喊:“老朱,老朱。”老朱习惯地回头看,以为有人喊他。哪知是儿子的小伙伴在喊儿子呢。就在他一迟疑的过程中,儿子也回头喊了一声“老赵!”于是这位叫赵明的小朋友就蹦蹦跳跳地过来了,俩人一路走一路玩,很是开心。回到家,老朱问儿子,在你们班上,大家都这样老朱老王称呼吗?儿子回说是呀。老朱无语。

院子里有人敲门,儿子开门。来人问,你爸呢?儿子回说,老朱不在小朱在。朋友请吃饭,老朱带着小朱。在饭桌上大家请老朱喝酒,老朱不肯喝,推来让去的。在旁边的儿子急了,忙从爸爸的桌边拿过酒杯,对着大家说,“老朱不喝小朱喝。”大家没想到老朱的儿子这么好玩呀,笑作一团。

关于儿子的散文7:家有麦子

文/周群

麦子,是儿子给他和他爸抱回家的一条拉布拉多小狗起的名字。

去年国庆假期我和朋友相约旅游,行程尚未结束,就看见儿子朋友圈发了我家新成员——一条呆萌小狗的照片,黄白相间的身子,胖嘟嘟的,黑黑的圆眼睛旁两只大耳朵耷拉在地板上。

赶快打电话询问,答曰:我和我爸从朋友家抱了一只两个多月的拉布拉多小狗,等你回来家里就多了一员哦!

在我的意识里,从来没有过养狗的想法,因为属狗的我从来都是怕狗,路遇狗狗不论大小都吓得远远躲开,怎么这几天工夫家里竟然要养只狗狗呢!连忙表达反对意见,终因“君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没能阻止住他们热切养狗的决心!

旅行结束,回家。第一眼便在搜索他们父子擅自做主引进家门的新成员——怯怯地缩在沙发边上的小狗,睁着大大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我,眼神里流露出清澈透亮的好奇。

儿子连忙喊道:麦子,麦子,妈妈回来啦!小狗听见儿子的叫唤,扭着肉滚滚的身子欢快地摇着尾巴跑到儿子跟前,看来一段时间的相处,他俩已经很熟稔了。儿子填鸭式向我普及拉布拉多狗的一些知识,说这种狗如何聪明,如何温顺,说这种狗可以做导盲犬,可以做搜寻犬,还可以陪伴自闭症儿童做治愈,是最佳的伴侣狗!还说保证我以后会很喜欢它的!也许是爱屋及乌吧,看到儿子如此喜爱麦子,自然流露的亲近,我心里有了一点试着去接触它的念头!

对狗的恐惧让我总是和麦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它的日常生活都由儿子和他爸照顾,我抱着你们要养狗你们就多出力的心理,冷眼旁观他们给麦子喂食、擦洗、清理便便……同时也眼热着麦子与他们亲昵的跟随、讨好地摇尾、互动嬉戏。

随着相处时日的增加,麦子也对我熟络亲热起来,会在我起身时在脚边磨蹭,会在我外出归来时站在门口使劲地摇着尾巴表示欢迎,我也渐渐放下惧怕,试着用手去摸摸它的头,拍拍它的脖颈回应它。

从此每天的生活中就这样多了对它的照顾和牵挂,会去注意它在我们离家时,难过不舍的眼神;会感受到我们回家时,它快速摇着尾巴欣喜若狂的开心。而我真的理解了“你的世界很大,而狗的世界只有你”这句话,主人就是狗狗的一切。

现在,麦子已经在我家有大半年了,也长成为快一岁的大狗了,它温顺乖巧,讨人欢心,俨然成了家里的一员。

因为养了麦子的原因,我对狗有了更多的关注,通过书籍、网络了解了很多狗的常识和习性,也看过电影《忠犬八公》《一条狗的使命》,被忠诚护主的狗狗感动得稀里哗啦。同时也发现养狗的人越来越多,街上的流浪狗也越来越多!而网络媒体上也常有爱狗派和反对派的唇枪舌剑。爱狗者会历数狗的灵性聪慧,生活中对人类的帮助。反狗者会列举烈犬伤人扰民乃至狂犬危险,种种问题不胜枚举。

我的自身感受是:所有狗的问题,其实归根结底是人的问题。很多不文明养狗者出门遛狗不拴绳、乱拉粪便不清理,狂吠乱叫不制止,都会给别人造成很大的困扰和影响。不理性养狗会带来很多麻烦,因为我深深体会到养狗真不是件简单的事:吃喝拉撒、清理脱毛、防疫护理等等琐碎的事情,需要占用你很多的时间、精力和金钱。有很多人一时兴起养只狗,结果在日复一日的照顾中逐渐失去了耐心或因为工作、经济的原因就会将狗弃之不顾,造成大量的流浪狗,成为社会隐患。更甚者还有虐狗者做出残忍不齿的行为。

在网上了解到一向以严谨著称的德国人,对于养狗有着严格的管理,不是你想养就养的,会对你的经济能力、居所条件、养狗动机等诸多因素进行审查和要求,首先要经过有关管理部门考察,以确定经济条件是否适合养狗,养狗者需通过考核,包括养狗动机,是否有经验,家居空间,经济状况等,通过审核者还需签署接受动物保护协会志愿者随时追踪及审查的法律文件,并且养狗还需要纳税、需要买保险。如医疗保险、第三者责任险的强制保险,用于赔付因狗造成的损失。不能虐待、遗弃狗狗。德国法律规定,弃狗者罚款9万欧元,严重虐待狗狗可判至两年监禁。狗主人和狗还必须一起到专门的学校参加培训学习。学习课程包括狗对主人的服从训练,训练狗对外界噪声不产生敏感、狗与人和谐相处的伴侣训练、狗对红绿灯等各种日常标志的认知和服从训练等等。学业结束后,考试合格的,学校会给主人和狗颁发毕业证书。获得毕业证书的狗基本能享受跟主人一样的待遇,比如可以坐巴士、逛百货公司、住旅馆。对于不上学的狗,警方一旦查出,就会对狗的主人给予重罚。德国的狗基本上都拥有“学历”,是“训练有素”的良好“公民”。所以几乎很少听到狗吠,也极少有狗咬人的新闻。而我们现在身边的养狗与不养狗的矛盾来自于相关管理体制的不够完善和缺失。目前,亟需有严格限制养狗的条例乃至立法来管理目前随意滥养的现状,落实养狗人文明规范养狗的责任,减少社会矛盾。

生活中,狗的确会给我们带来乐趣和陪伴,也能替代人类做很多工作,如缉毒、搜救、导盲……可以说狗真的是人类的好朋友,你可以不爱,但不要伤害,每一种生命都值得我们温柔相待!

家有麦子,让我懂得了如何去做一个爱护动物的人。

关于儿子的散文8:我和儿子比童年

文/王耀奇

我小的时候正值大跃进时期,经济萧条、百废待兴,人们的生活水平低得难以想象。等我有了孩子后,生活水平有了明显的改善。孩子的童年也比我的童年幸福多了。

我百日那天,母亲带我去照相馆照纪念照,竟找不出一件合适的小衣服,母亲只好用一块红布叠成三角巾,当成红兜兜。当时我还坐不稳呢,母亲就蹲在椅子后面,两只手紧紧地抓住红兜兜的两个角。

由于营养不良,母亲很早就没有奶水了,牛奶供应十分紧张,定奶需要医院证明。我只喝些代乳粉或小米粥等,几乎吃不着肉和水果。

等到儿子出生后生活条件就有了明显的改观,牛奶随便喝,水果想吃就有。衣服多到穿不过来,我们买的,爷爷奶奶,朋友亲戚们送的婴儿装多了去了。有的都没等开包呢儿子就长大穿不了。玩具也多得数不清,变形金刚、各种汽车模型等,有些玩具一直到今天还保留着。

我小的时候几乎就没有什么玩具,一天到晚胡跑乱颠,有一天晚上在路边的沙堆上玩胶泥,过马路时还被一骑自行车的撞伤了。那时父母都忙没时间照顾子女,我们就自己玩耍。逮蜻蜓、粘知了、游野泳等。

可陪伴儿子玩的人就太多了,爷爷奶奶、姥爷姥姥,我和妻子下了班或公休时间,只要一有空儿就带儿子去动物园、游乐园、公园等地玩耍。有一次我母亲带儿子去月坛公园游玩。儿子刚学会走路不久,走得还挺快,母亲在后面紧追慢赶的也没赶上。

儿子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头碰在了一块石头上,顿时鲜血直流,哇哇大哭,母亲吓呆了,一时不知所措。旁边一小伙子见状,抱起儿子就往附近的医院跑,好在抢救及时,没有大碍。想起我小时候被车撞了还没人管的情景,儿子还是十分幸运的。

当年我上学时,从入学的第一天开始,我就独自一人上下学。可儿子是早晨爷爷送,下午我接,风雨无阻,一直到小学毕业。

记得小时候我没少挨父母的打,儿子就没怎么挨打,有爷爷奶奶护着,我们都无从下手。有长辈的呵护,有这么丰富的物质生活,儿子简直就是生活在蜜罐里。有时单位组织我们外出游玩,我都带上儿子,北戴河、九龙宫、十三陵等儿子都去过,有些地方不只去了一次。可我小时候就没出过远门,只有春游时学校组织我们去动物园、紫竹院等地转转。

儿子小时候,正值小虎队风靡之时。小虎队成了儿子的偶像。他不仅能模仿他们的动作,还能学唱他们的歌曲,“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听着儿子稚嫩的歌声我不禁感慨颇多,我小时候哪听过这类歌曲,唱的都是红歌,这些歌儿子都没听过,更别说唱了。时代不同,思想境界也大不相同。我和儿子的代沟也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而不断加深,我们之间很难再找到共同语言。

转眼间儿子已到而立之年,我也到了花甲之年。童年都成了久远的回忆。时代不同,童年的味道也大不一样。但记下的,还都是快乐。

关于儿子的散文9:怀念一只鹅

文/张元珂

母亲养鹅,像养育亲儿子一样,日日盼着快快长大。“等明春,娘用卖鹅蛋的钱给你买本字典!”母亲这样说。“我要为这,好好照料小鹅!”我心里这样想。

我和弟弟每天赶着小鹅,让它们在河边吃草、下河游泳。沂蒙山的溪水清且甜,溪底的水草招摇着小虾、小鱼,鹅们向天嘎几声,山溪两岸柳丛里的山雀就要飞出几只。我就在心里默数:一只、两只、三只……直看到这些沂蒙山的小精灵们飞到遥远遥远的山那边。夕阳羞涩地落山了,炊烟袅袅升起了,我们一起回家。夏夜,繁星点点,流萤纷飞,蛙声震天。那样的夜晚,与我童年的心灵、与母亲伟大的愿望一样有着透明的质地。

那年,母亲一共养了6只鹅,秋天得病死了两只,还剩下四只。四只中,三只公的,一只母的。对于死去的那两只,我和母亲自然都感到特别痛心。为了实现买一本字典的愿望,我们对那只母鹅,格外照料,疼爱有佳。我每次从野外回来,要么抱着它,要么亲亲它,甚至晚上把鹅舍设在我睡觉的东厢房窗下。这样做的目的,其实很简单,我想听到鹅们的叫声。晚上听到它们嘎几声,心里反而也觉得踏实。黄鼠狼在东墙上流窜,母亲夜里常起来好几次,看看鹅们仍在,方可睡得实诚。后来,父亲说,黄鼠狼怕鹅,晚上不用担心!

母亲相信了,弟弟相信了,我更相信了。其实,我们娘仨都错了!

有天夜里,东窗下,四只鹅嘎声震天,惊醒了我们一家人。我拿起手电筒,第一个跑出去,直奔鹅舍。我简直被那一幕惊呆了——鹅舍内鲜血淋漓,一地鹅毛,一只公鹅已被黄鼠狼“开膛破肚”。母鹅的一只爪子被黄鼠狼咬伤了。我抱起那只母鹅,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我和母亲一直气愤父亲的“瞎说”,也为自己的疏忽大意痛心了好些日子。在我幼小的心灵中,那是我第一次萌生出一种自责心态。后来,才明白,往大了讲,那叫“忏悔”。往小了讲,这叫“个体意识”的初步萌芽。这样,四只鹅最后只剩下三只,还好,那只母鹅还活着。当天夜里,母亲差我到隔壁乡村郎中那里,要了一些纱布和消炎的药,碾成药面洒在伤口处,简单地进行了包扎。母鹅还活着,总该是不幸中的万幸!

母鹅走起路来一直就摇摆不定,我和母亲更加细心照料它,宛然负载了一家人的希望。每天,我早早地奔向柳树湾,下河选取最新鲜的水草,或者到坝子里、堤堰上割最鲜嫩的草儿,以供我家的这三只鹅享用。我找啊找,走遍村前的田野,搜寻大自然中营养最丰富、最鲜嫩的苦菜子、小扁草、车前子、扭家嘴等,以好让它快快伤愈。母亲抖掉沾了尘土的露珠,切成碎末,拌上自家产的谷子,给它开了个特别小灶。我还没到入学的年龄,每天有的是时间,主要任务就是放鹅。每天,我依然赶着三只鹅,下河吃草、游泳。每次回家,看那只母鹅走累了,我就抱着它。后来,娘和我担心再重蹈覆辙,每天晚上就把鹅舍搬到东房里,晚上锁上门,白天再放出来。自三只鹅离开东窗下,晚上全然听不到它们的叫声,我反而睡不着觉了。那可真是一段愉快、缠绵而又失眠的童年岁月!

第二年春天的一个中午,我看见母鹅走来走去,不住地挪着步子,还不时地嘎几声,显得急躁不安。“咱家的母鹅要产蛋了!”母亲不假思索地说。这样的消息,对我来说,当然是幸福的。母亲在庭院的麦秸垛上临时搭了一个窝,窝里又铺了几层软绵绵的山草。母鹅的腿本来就瘸,上不了麦秸垛,我就把它抱了上去。很快,它趴在窝里停止了叫声,不时地伸着长脖子东张西望。我对鹅产蛋的过程颇感好奇,想屡次走进它,看看这神奇的蛋到底是如何产出来的。可是,每次挨近,母鹅就突然间惊觉出来,伸长了脖子和我对视,仿佛全然忘记了一年来我俩之间的情分。“你可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我心里不免这样想。

“鹅产蛋,不许看,它怕人!”母亲一边打着手势,一边轻声和我说。

“它才不怕我呢,我都抱了它一年了!”我也同样轻声回复道。

“小崽子快走开!”看到我的执拗,母亲显然有点生气。

“娘,没事,它真不怕我!”我全然没看透母亲的心态,反而嗓门更大。

“小臭崽子,你再不走开,我就揍你!”母亲真地生气了,我看她真拿起笤帚疙瘩,摆开要揍我的姿势,于是,只好悻悻地走开了。

其实,我现在也弄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不要我看母鹅产蛋。如果非要找一个理由,莫非母亲把它也看成了“女人”中的一员了?当然,这仅仅是猜测。如果我要问今天的母亲,她老人家肯定不记得了;即使记得这件事,也不会说出什么深刻的含义。母亲不识字,不会骑自行车,最远到过20里外的县城,我相信我平凡的母亲只是出于本能的母爱,诠释出了天下所有“母亲”共有的底蕴罢了。

大约一个小时,母鹅突然接连叫了起来,气势逼人,声音尖锐得像遭受灾难的那个夜晚。“咱家的鹅产下蛋了,你去拾吧!”母亲笑着对我说。我小跑着冲了过去,母鹅停止了叫声,接连衔起几束麦秸,放在鹅蛋上。我细细地端详着,大概有十多分钟的功夫,那枚鹅蛋就被用草盖了起来。今天看来,我们当然明白,这是鹅妈妈的母爱本能表现罢了,但在当时,确实感到惊讶至极。这一次,母鹅自己从垛上飞了下来,落地那一刻,还打了一个趔趄。我轻轻拨开麦秸,用双手慢慢捧起那枚蛋,放佛手中捧着了一个随时破碎的水晶球。鹅蛋上沾了一条血线,一根细小的麦叶还黏在上边。母亲说,鹅产第一枚蛋的时候,都带有血迹。这大概有点类似于女人的第一次分娩,有痛苦,自然更是幸福!母鹅产蛋,也有一定的规律性。一般来说,只要食料跟得上,两天或三天就产一枚。这样,每次到了产蛋的日子,我家那只母鹅就在麦秸垛边要么来回踱步,要么叫几声,这样,只要它叫或不停地踱步,我或母亲就把鹅抱到窝里,然后,它就产下大大的一枚蛋。

那年春天,乡村货郎收蛋的价钱是:鸡蛋每枚9分钱,一枚鹅蛋二毛五。相比之下,鹅蛋的价格的确不菲!那年九月,我入村小一年级,字典和书包都是新的。为了我的开学,母亲挎着一篮子鹅蛋、鸡蛋,翻山越岭,步行20多里地,到农贸市场换了钱,然后到县城新华书店为我买了一本字典和一个漂亮的书包。母亲说,那是她第一次到县城。

前一个月,我从遥远的北京回到山东老家,告诉她老人家我又考上博士了。她问我,什么是博士,我说“博士”比过去的“秀才”还好!母亲只是笑一笑,没说什么,显然,在那一刻,她是无比幸福的。

关于儿子的散文10:晒孩子

文/陈明

朋友有个3岁的儿子,长得胖嘟嘟的,非常惹人喜爱。这孩子有个优点,就是吃饭很乖,每次都是自己动手吃完,而且比同龄人吃得都多。

一天,我去朋友家串门。到了饭点,朋友盛了一大碗饭端出来,对他儿子说:“儿子,来!咱们到下面去吃饭。”我感到莫名其妙:“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到下面去吃饭?”朋友解释:“每次和小区里的那些家长在一起,他们都说自己的孩子的各种本事。今天我也让他们看看我儿子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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