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深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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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深处日记 篇1

“巷子是小城最柔软的腹地,绵延岁月深处的幽谧与风情无可替代。”

——题记

“轰——砰——”震耳的声音打破了午后的宁静。

我关上全部窗户,忍不住抱怨起来:“都快过年了,工地怎么还在施工呢?”

“估计是赶工吧?听说那个楼盘计划在年前封顶。”妈妈端着一盆水仙花,兴致勃勃地找位置摆放它,“到处都在搞房地产,城西长乐巷那一块儿,也被拆了建商场呢。”

“对,我同学她们一家都搬到隔壁小区了。”

“可惜了那么多老房子!”妈妈终于将花摆在柜子上,满意地深吸一口气:“啊,真香!”

“还挺好看的。”我打量着那盆已经盛开的水仙花。

“建商场多好呀!又有地方可以玩啦!”弟弟突然插话,声音里尽是欢喜,“那些巷子太旧了,一点都不好看。”

“就想着玩!臭小孩,你懂什么呢?”我略有不满,妈妈却被他的话逗乐了。“巷子里可藏着许多故事呢。”

永安巷深处的小院,大铁门终日敞开,每天第一缕晨曦会叩开窗户。外婆飘香的饭菜叫醒我,享受完早餐,欢欢喜喜地坐上妈妈自行车的后座。自行车穿梭在曲折的巷子里,张奶奶步行去学校上班,李伯伯一丝不苟打扫杂货店;巷口菜市场,阿姨们热情地打招呼:“哎,这么早呀今天!”

夜幕降临,巷子里便会亮起暖黄色的小灯。爸妈在院子里摆上小桌子小凳子,招呼邻居们泡茶聊天;小朋友在巷子里捉迷藏、扮过家家;隔壁小姐姐家飘出清脆悦耳的钢琴声。月光慷慨地洒满巷子。

后来我们一家搬离巷子,但我仍深深怀念那份动人。于是向父母索要弹琴,每当指尖触碰琴键,我都会想起小巷里的美好过往。

“妈妈,这盆花是谁送来的?”馥郁的花香溢满房间。

“啊,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们住在永安巷的小院,隔壁有个比你大三岁,会弹钢琴的姐姐?”

“噢!我记得!”

“就是***妈,王阿姨送来的。她们搬去厦门了,节假日回老家几乎都会来我们家做客呢!那一家人,真是很有心。”妈妈似乎回想起以前的事,说话的时候眼里闪着光。见我直勾勾盯着她,又藏起了小情绪。

“姐姐,巷子里好玩吗?那里不是很窄很黑吗?”弟弟凑到我身边小声问我。

“当然了,有趣极了!姐姐和你一样大的时候,我们住在永安巷……”我叹了口气,“哎呀,你还小,还不懂!走,姐姐带你去玩!”

冬日的午后,阳光慵懒得像一只老猫。我和弟弟坐在公交车上,大街上人来车往,川流不息,店铺挂上了各式各样满是喜庆的灯笼。

“永安公园到了,下车的乘客请往后门走。”我们满心欢喜下了车,弟弟准备冲向公园。

“错了啦!我们不去公园。”我牵着他拐进了公园旁的小路。

“哇!原来这里藏着一条小巷!”他惊呼。

我拍拍弟弟的头:“这里就是永安巷啦!”

沿着巷子往前走,“阿生食杂”四个字特别显眼,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迎接新年,红漆描过的店牌喜气十足。“妈妈说这间杂货店从她记事起就有。小时候我总是缠着妈妈买胡萝卜汁,玻璃瓶装的,才五毛钱呢!喝完了马上还瓶子,店主李伯伯夸我,还送我泡泡糖,包装纸上有好看的图案。”走过杂货店没见到人。说实话,李伯伯的面容我已经记不清了,印象中,他的笑声倒是和清晨的风一样清爽。与之相邻的,是一家香烛店,佛像、观音像端正供奉在正中央,两旁的架子上整齐摆放着各式纸钱,我们怀着虔诚的心穿过微小又紧密的诵经声,穿过浓烈却令人莫名安心的香烛味——王阿姨家到了。斑驳的门上挂着一把大锁,窗户上积满了厚厚的尘埃。再不闻当时的欢声笑语,动听天籁。

“姐姐,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香味?”弟弟扯了扯我的衣角。

“海蛎煎!”我们俩异口同声。

香味飘在小巷子,牵引着我走到那座熟悉的小院。

铁门敞开着,墙上满是爬山虎。踏入门槛,看见一位老人俯身在水池边清洗海蛎。

“张奶奶?”我领着弟弟小步向前。

她抬起头,和我对视了几秒:“呀!是小妹啊!”

“好久不见,您还是这么精神。”

她胡乱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急忙迎上来,细细端详我俩:“都长成大姑娘啦!真漂亮!”她慈祥地笑着,眼里藏不住欣喜:“弟弟?几岁啦?上回见你,可还在***妈怀里呢!”

“张奶奶好,我上一年级了。”弟弟有点害羞又有点自豪地回答。

“真乖。我刚给隔壁家送了一盘海蛎煎,今天店里忙,他们都还没吃午饭呢。你们先坐,奶奶做海蛎煎给你们吃!”她很开心。

“好哇!张奶奶的海蛎煎最好吃了!我们老远就闻到香味了。”

她洗好蒜苗,熟练地切碎,拌入海蛎,加了几勺酱油、小勺胡椒粉、几把地瓜粉……

“外婆总是夸你:如果不当老师,肯定也是一位好厨师!”

张奶奶将拌好的海蛎倒入油锅。“哈哈,做菜和教书一样,都要用心,有真功夫才会有好味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不爱睡午觉,总是偷跑来我家看我改作业,你外婆也放心,装作没发现。”

“是啊,您还总是给我好吃的点心。”

“你呀,嘴甜,懂事,讨人喜欢,我都羡慕你外婆有你这么一个外孙女!”

我递给她一个盘子:“可惜,外婆已经在天上了。”

“唉!对了,你有五六年没来了吧?这里还是老样子,搬走了几户人家,房子出租了。以前的同事也都劝我,都退休了,搬去儿子家享福。唉,她们不懂。幸好这条巷子没有被拆,我可舍不得走呢!”

“外面新建的高楼再美再豪华,也比不过永安巷,我家对门的邻居,久久才碰上一面,也不过是礼貌的微笑,门一锁,哪有什么交流,电梯里,大家只顾着低头玩手机,冷冰冰的,没有人情味。”大概是觉得我说的话与年纪不太相符,张奶奶“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弟弟突然朝我大喊:“姐姐,这里有一幅对联,我看不懂!”

“等会儿我再告诉你!”

海蛎煎出锅装盘,热气腾腾,金黄色的脆皮将海蛎紧紧裹着,依稀可见韭菜的点点绿色,再浇上番茄酱,光是样子就惹人眼馋了。

张奶奶递来两双筷子:“快趁热吃吧!”我示意张奶奶一起吃,她笑着摆摆手,又开始清洗水池,弟弟狼吞虎咽:“好吃,真好吃!”稚嫩的童声催开了张奶奶的笑脸。

“张阿姨,我来给您送咸糕啦!”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传来,张奶奶走向门口。

“呀!谢谢你!今天还开店?”

“准备歇啦!有几个朋友要回家过年,我和老婆请他们来家里吃晚饭。七点您也来我们家吧,一起热闹!”

“哎,好!好!”

我听着他们的话。一股暖意如小院墙上蔓延的爬山虎,铺满了我的心房。夕阳下,张奶奶的青丝闪闪发亮,欣悦抚平了脸上的沟壑。岁月催人,但生活中源源不断的小温暖,是使人年轻、内心富足的魔法吧。我暗自感叹。

“姐姐你看!就是这副对联。”弟弟将它展开。

飘逸娟秀的八个字——“良辰美景,赏心乐事。”我轻笑道:“说的就是现在呢!”弟弟更加不解了。

“这幅对联是王云送来的,她女儿写的,钢琴弹得好,字也这么漂亮!”张奶奶走过来。

噢!是她!

“宜人的天气,美丽的景色,心情愉悦,高兴的事。对联的意思其实很简单,但这么多好事是凑不到一起的。”张奶奶解释着,弟弟认真听着,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

“张奶奶,大年初二我来接您,去我们家坐坐!”我邀请张奶奶,“妈妈说,您是外婆最好的朋友。我们住在这里时,您也特别照顾我们。虽然外婆过世了,可看着您,如同她还在身边一样。”

“好孩子,我在巷子里生活了六十年,对一花一草、一砖一瓦都有了感情,更何况是人呢!大家有缘,住在这里,像一家人。以前你外婆和我总是边煮饭边搭话,窗户打开着,少了点盐啊醋啊,喊两声,伸伸手就递过来。晚上我从学校回来,找她喝喝茶,去公园散散步,真是惬意。”

“巷子啊,老是老,可我们人不也一样都会老去吗?长乐巷老了,拆了,可惜呀!”我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无言以对。

弟弟小心地将对联卷起,附在我耳边偷偷问我:“姐姐,我们要回家了吗?”

告别张奶奶,出了小院。巷子里小灯亮了,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那动听的钢琴声。暖黄色的灯光下,迎面走来一对夫妻,女人朝我甜甜地笑着,用夹杂着方言的普通话问我:“吃饱啦?要出去玩啦?”我愣了一下,随即微笑说:“是啊,再见!”她和男人朝我点点头,紧紧依偎着,往小巷深处走去。

“姐姐,你认识他们吗?”

“不认识呢。”

“那为什么你们会打招呼啊?”

“这,这就是永安巷的美呀!你懂了吗?”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弟弟突然“哇塞”一声挣开了我的手,跑向了巷口。

十余个围观者中间有一个小戏台,一米见方的白布背景,几个色彩绚丽、栩栩如生的木偶。木偶头部和四肢有细线,细线连着一个年轻人的十指。年轻人灵动地操控着木偶,嘴里飘出我已听不懂的闽南话,一个老人演奏着几样我叫不上名字的乐器。

“真好看!”弟弟忍不住拍起手来。

是啊,真好看。

“明天还表演一场,我们就收拾收拾准备过年哦!”老人家一边收拾乐器一边对年轻人说。

“大爷,带小徒弟先来我家吃饭吧,外面冷。”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一位中年妇女端着碗在门口喊着。

“好,好,就来。”老人连声应道。

“姐姐,我们以后还来小巷玩!”

小巷深处日记 篇2

梅雨时节,小巷深处,笼着一层烟雾、浩浩渺渺,如诗如画。

屋檐角落,滴下一串串水珠,在青幽的石板上,溅起一路欢歌。

那水珠渐渐成条成链,终于拉起了水帘,在水帘里望雨帘,别是一番情趣和滋味,如同生置幻境,是那梦一般的织锦。

一切变得是那般的安静与和谐。复杂的天地间,只剩下那单调而不失韵味的滴水声,听:”滴答,滴答。”

槛下的青石板颜色渐渐变深了,那错综复杂的线条,微微从缝间钻出来的小草有没有数清岁月的年轮,有没有数清它身上大大小小的脚印?

雨涤去了那丝焦燥与不安,还天地以开阔与明郎,给小巷以清幽与秀丽,??飘飞着的,是千百年铭记的历史。

李商隐打着伞缓缓走来,那深?的目光一直望向远方,如同一根线,牵动着那不绵不绝的思念。正所谓:”青丝易断情难系”,那分别的痛苦也只得化着一句”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那声如丝滑过小巷。

苏东坡也来了。手中柱着拐杖,一步一拐在雨中慢慢走着,历尽沧桑的?子里满是坚定的信仰。那个气吞山河的人,那个唱出千古绝唱的人,以同样洪亮的声音,道出了:”一衰烟雨任平生”的旷达,向小巷深处走去。

这路,有过了多少喜怒哀乐,承载了多少形形色色人的重量?经历了多少沧桑,最终都在这雨天中如墨般散开。

啊,小巷深处!

小巷深处日记 篇3

突然间,想起了外婆家的那条小巷,那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不知不觉己经过了十几年,依稀记得那小巷,一排排灰黑色的砖墙错落有致,乌黑而泛黄的瓦片中有一种温柔,墙根还有几簇泛黄的小草,没有精心的雕塑,只留下时间的沧桑。

今年的夏天,重返故地,满腔感慨。那里的小巷如今变成了一条笔直平坦的柏油马路,砖房己经换成了楼房。虽然一些外在的物质已经改变,可人与人之间的那种感情却依然在我们心目中,一直都没有断过。这不,隔壁家的刘婶听说我来了,拉着我去她家看布娃娃,还告诉我,这个娃,我小时候抱过!对面家的张姨又来招呼我说,炒了以前我最爱吃的玉米饼给我吃。她跟我说以前我经常到她家吃玉米饼,那时候可调皮呢!

她们对我的好还是和以前一样,虽然我长大了。她们还把我当小女孩一样,因为是她们看着我长大的。

从外婆家往下走,那里有一条大江,那条大江曾是我和伙伴们的水上乐园,我的童年大部份时间都是在那里渡过的。

那时候江边停靠着一些渔家的竹排和小艇,每到傍晚的时候,我和小伙伴便不约而同地走到江里,一起游泳、玩耍。然后一起爬到渔船上,坐在渔船的甲板上,把小脚丫浸在水里,清澈见底的江水中可以看到一些小鱼在不停地游泳,游过我们的脚丫,痒得我大笑起来,我们的欢笑声充满了江边,那时候我们是多么的无忧无虑,多么快乐啊!

我知道,就算时间流淌了十几年,甚至几百年,这里都会使我留恋。

小巷深处日记 篇4

在记忆中,有一条古巷,古巷里有一个破旧的幼儿园,绿色的爬山虎爬满了幼儿园的墙。地下的路是用一块块石头铺成的。幼儿园里,有一棵高大的槐树,槐树下,总有一位扫地的老人,慢慢地扫着,扫着……

以前,做完作业,总喜欢到小巷里走啊,走啊。看着那破旧的房屋,布满青苔的瓦,心中总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一直走的小巷深处,一座绿色的幼儿园出现在我眼前,我好奇地端详着,不由地走了进去,看见了一位正在扫地的老爷爷,他背已经驼了脸上的皱纹爬满了他的额头,两只苍老的手不停地颤抖着。他似乎发现了我,一回头,对我笑了笑,说:“孩子,过来坐会吧!”

看着老爷爷的面孔,正想走过去的时候,心中却想起了妈妈的叮嘱:“必须在六点钟回家,记得了吗?”于是对老爷爷说;“不来了,老爷爷,这么晚回家,我妈妈会担心的。”老爷爷的笑容渐渐消失,对我说:“那你快点回家吧!”望着一位孤独的老人,心里实在不忍心,便对老爷爷说:“老爷爷,我明天来看您。”老爷爷顿时开心起来。

第二天,我放了学,就带着刚刚买的水果大步走向那条充满年代感的古巷,走到那一个破旧的幼儿园。

老爷爷见我来了,脸上充满了笑容,我也跟着笑了起来。一天又一天,每次我放了学,就会到老爷爷那里去。老爷爷偶尔也会给我买一些零食来吃,有时候,我还会叫小伙伴一起去老爷爷那里。

每次看见老爷爷的微笑,我的心都会平静下来,像是被一场春雨清洗过一样。但是,有一天,这场春雨却停了下来……

那一次,我和往常一样来到这破旧的幼儿园却没有看到拿到熟悉的身影。心想:可能老爷爷今天迟到了吧!于是,我抱着这样的想法等了一分又一分,可迟迟不见老爷爷的身影。现在,我是多么渴望再一次看见老爷爷的笑容啊!

一天又一天,每次,我都会抱着希望走到幼儿园,却每次都带着失望回归。后来,我才知道——老爷爷已经去世了,当我听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被千万支箭刺穿,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下来。因为,再也没有那个笑容了……

如今。小巷已变成高楼大厦。小巷的记忆,在流逝的岁月里发酵,让一种怀念越来越清晰。啊,小巷的记忆,像一首歌,在我心中唱响。

小巷深处日记 篇5

中午放学后,校门口外巷子的入口,学生说说笑笑,人群熙熙攘攘。

每至晌午,这条简陋朴素的巷子里,里里外外都是高高矮矮的学生,吃午饭,买小零食,回家睡个午觉

我提着一袋“杂物”,包括作业本、教科书、课外读物、小小的订书机、健康医疗包、笔袋、美句摘抄本走在路上,哼着一支不知哪国的曲调,心情愉悦,万物皆好。

毕竟,三月的暖阳,谁不爱呢?

我是小学六年级才注意到这条小巷的。呀,原来学校门口还有这么一条小巷啊,便迷恋上了。小巷两边的饭店、时开时关的楼房大门、小巷深处的便利商店、随便停放的电动车、永远匆匆忙忙的上班族、靠在墙上聊天的大妈、以及地上怎么也清不掉的污垢。一切都那么平常而又美好。

目光穿梭在这喧嚣之中。

猛然间,心跳漏了一拍。

一个棕色头发的小女孩,面带微笑,沐浴阳光,安安静静地走着,与旁人不同,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温柔,像是白珍珠里的黑珍珠,让人瞬间被吸引。

她就像一股清流。

身穿干干净净的小学校服,手中抱着几本书,阳光打在她柔软的长发上,呈现出棕色,栗色,金色,棕黄色和些许黑色,再用黑色橡皮筋松松地绑着,虽然看不清脸,不过一定是一个很精致的小女孩吧。

目送她走向小巷深处,看她将不知谁丢在地上的包装袋垃圾捡起,并扔进了垃圾桶,真好啊。

她就这么走着,直到一只小猫的出现。

我认出它来了。这不是常在巷子里蹦来跳去,见了行人就躲的小流浪猫吗?我坠入了往事的长河这小流浪猫不知何时出现在巷子里,经常在电动车间跳跃,不知不觉,巷子的老居民都接受了这位“新参者”。

那小女孩显然也看到了,小心翼翼地蹲下,从裤袋里掏出了一块乳白色的食物,将包装袋撕开,然后将其放在了地上。

小猫仿佛认识她似的,一点也不怕,还舔了舔那一小块食物。小女孩也顺其自然地摸了摸小猫毛茸茸的头,那场景,仿佛是从画里跳出来的温馨画面。

真好啊!我这么想,时间好像停止了,周围不再喧闹,只有一人一猫,温柔相处。

“滴,滴,滴!”

我吓了一跳,回头,看见一电动车冲我嚷嚷,连忙跳开。

再一回头,小女孩已和猫分别,我痴痴地看着,直到她走到小巷尽头。

小巷深处日记 篇6

这本是橘子渐熟、枫叶泛红的日子。

巷,幽深幽深……

脚,缓慢地挪出——敏感地缩回。这轻微的声响,却似乎传得好远,好远……我,感受不到巷的尽头。

我憋足了气儿,才敢迈出第一步,然而,我马上后悔了。我听到了回声——是隔了好久以后才听到的回声。我分明感觉到,伸出去的脚,在颤抖,刚刚迈出的步子,蠢蠢欲回。我努力遏制住内心即将喷涌而出的恐惧——我知道,腿一但缩回,也许就再也没有勇气迈出……

巷,清冷清冷……

处处透着的是秋的凉意,我不禁裹紧了衣衫,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是块连阳光都不常来的地方,两边围墙的影子,为巷子带来了更多的阴森。

巷,幽静幽静……

本以为巷中有人家,会多些许温馨热闹的气息。我是个喜欢群居的人,最受不了的就是独处时的寂寞,而偏偏小巷却出其的冷清。偶尔会看到稀稀疏疏的几户人家,但门大都是紧关着的,很少有人出入,即便有人进进出出,也会将门小心地虚掩,步子则轻得几乎不发出声响。我不由自主加快了步子。脚下猛然一陡,原来是块松动的砖头。我并不想多加逗留,然而石板松动的边沿那一点鲜红一下子刺入我的双眼。要知道,在这种灰暗一片的小巷,看到红色的存在,是一件多么罕见的事。

那是枝花,小到叫不出名的一种花,五个粉色的椭圆形花瓣,普通到极至。然而,放眼望去,整条巷子仅此一枝独秀,连根草都没有!

我蹲下身去,仔细端详着这只花,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根,花的茎部有明显的折痕,俨然是被人踩过的。我的心微微一震。我原是不喜欢花的,嫌它故作娇态,然而,眼前这枝花,让我不得不由衷喜欢并仰慕它。如此纤细的茎,要背负起在别人的践踏后重新挺起的重担,需要的是怎样的意志与信念?

出于好奇,我轻轻将那块松动的砖头翻了过去。我一下子看呆了,目光死死地停滞在那里,无法转移。花的根——我一直没能找到的根,竟深深地扎在砖头下。一时间,我简直无法相信,会有一枝花,在看不到太阳的凄清的深巷中,能顶着砖块的挤压,从地缝里寻求通向光明的生路。我从没有看到过哪种植物有着这样顽强的生命力,有着对生存如此强烈的渴望!它是怎样绝处逢生,又是怎样几十年如一日地坚守寂寞,我们不得而知……

我怔怔地杵在花前,但我的心在深深地鞠躬,哦,不!我的心已经跪下了,向着这朵花,向着小巷深处这个凝重的生命!

小巷深处日记 篇7

拨开淡紫色薄雾的纱帘,脚步轻盈地,踏在泛青的砖石上,倏然就闯入了一个水色的梦境。我幻想自己是穿着蓝印花布衣的少女,在姑苏小巷酣眠的梦中,寻觅着一处恬淡而温暖的归宿;又或者说,我是走进了陆文夫先生款款的文字里,试着缓缓拾起那些散落一地的关于这个古城的记忆。

高墙深院里,响彻着的是一群年轻人的自由和梦想;如豆灯光下,氤氲着的是徐文霞重获新生后对永久春天的向往;热闹餐桌上,浮沉着是美食家的一波三折;小贩生涯中,交错纵横的是时代的风云变幻……陆文夫先生说过,他在苏州走过的大街小巷太多了,因而熟悉小巷深处的各种人物,也知道这些在解放前后的变迁——他的作品往往写的就是自己所熟悉而真实存在过的事物。因此“不是我写苏州,实际上是苏州写我”。

多年前陆文夫先生以一个异乡少年的身份投入了苏城温暖而美丽的、荡漾着淡淡水汽的怀抱,这座长江南岸的天堂像一本优美的风景画一样,使他着迷不已。苏城与文学合成了一种天才的禀赋,注入了他的生命。但随着社会生活的不断深入,他终是为了“去拯救劳苦大众于水深火热之中”,作别了黛色的石板小巷青色的塔影波光,动身去了解放区。但那份仿如乡恋的情结在一年以后又奇迹般地将他带回了这里。他开始用文字描摹这座城市,捕捉发生在小巷中的平淡而朴实的生活点滴,记录平凡人的日常喜悲……

他是喜欢有着浓厚生活气息的小巷的,要“有深院高墙,也有低矮平房,有烟纸店,还有老虎灶,有公用水井,也有拥挤的住户”——这也是他对“向生活靠近”这一创作原则的践行吧。

于是便有了《人之窝》中那个热爱平等和自由的“少爷”许达伟和同学们“义结金兰”的盟誓;有了《井》中的女工程师徐丽莎对人性束缚的控诉;有了《万元户》中孙万山一贫如洗的闹剧……普通人的生活中包蕴着整个社会的风云气象。我们在这些拥有浓郁姑苏风情的“糖醋现实主义”的描绘中,看到了时代的变化,也触碰了历史的痛处和文化的病灶。那才是在大笑后真正值得深思的东西。陆文夫先生在这条姑苏小巷中走得很慢很慢,他用细腻的笔调记录的小巷历史,就在他从容的前行中,向着崭新的明天诗意地延伸开去。

我又想起了《人与城》。记得它曾是某年苏州的中考阅读题,而我是从这篇文章里开始了解陆文夫先生的。我仍旧清晰地记得其中那句苏州土话“弗停格爬”——“一家一户地爬,一代一代地爬”,便爬出了一座美丽的城市;是苏州人的耐心和坚韧织就了这座城市无可比拟的精致和细巧啊!陆文夫先生的深情总是在不经意间浓浓地浸满了稿纸,融入了墨色的方块字中。

有时候,我会怀着一点自欺的庆幸——因为我也同曾经的陆文夫先生一样,是趟着北岸的江水,渡入了梦里水乡的小桥古巷里。苏城的人民,亲切地称我们为“新苏州人”。所以我常像打量自己的家一样,踱入条条幽静而又古朴的小巷,抚摸着一块块上了年纪的光滑的板砖。这确实会让我觉得,我是苏州的孩子,我在寻找那个扎根的地方。

踏着小巷的窄道,曲曲折折通向无限的深部,总有某处急转的惊喜,和沿途温暖明亮的灯光。这样的一个夜晚,小巷仍在沉睡,而我只愿踏着陆文夫先生走过的路,把苏城的时光重读一遍,我知道,这其中有一种愿望,有一种善良,我们将用另一段时光去耐心地偿还。

小巷深处日记 篇8

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泥泞的小巷上,我想起了五年前,同样也下着小雨,以及那个发生在小巷深处的故事。

青石板铺成的小巷上,雨后愈发金色的阳光在此爆出了一片片的绚丽的光斑。空气里充释着樟树叶腐蚀的味道,一种说不出的压抑久久围绕着我。远处,走来了一支送殡的队伍。走在队伍前的是一位老木匠。他托着他妻子的遗像,木纳的走着,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我可以想象,是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以及一对空洞的令人发悚的目光。听母亲说,这个老木匠和他的妻子都是个哑巴,不知是从哪里搬来到这里的,他们从不与这里的人交涉,这里的人们也不去干扰他们,他们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自从那年以后,老木匠从热闹的小巷上搬到了冷冷清清的小巷深处,也就是我家的斜对门。后来直到我渐渐长大,到九岁的时候。

每每走到这儿总会放慢脚步,然后用余光窥视着他家那不大的铺子,这里的一切一切我都太过熟悉不过了——一位老木匠依旧坐在那把充满沧桑的小木凳上,拿着凿子在模块上仔细的雕刻着;摆放在角落里的那个从上世纪就开始转动的时钟还在不停的运转着,房中弥漫着松脂的味道,突然老人发出了“喀喀喀”的响声,老人依旧没有变,那“喀喀喀”的声音显得那么苍老,却让人感觉无比的亲切与熟悉;油乎乎的工具在地上散着,十分凌乱。我的视线掠过了每一个角落,直到那儿——那儿挂着老木匠妻子的遗像。只从照片上我就看的出这是个很和蔼的老妇人,因为她开心的笑着,并且轻微的有点胖。但是老木匠似乎从来都不曾仔细擦拭过这张照片,因为照片上已布满了灰尘,被岁月熏染的黄黄的。使得那笑容也暗淡了下去。是老木匠不爱他的妻子吗?还是老木匠不愿触及这昔日温暖的目光与微笑呢?我不知道,但我一当看到他那双十分空洞的眼睛才明白他在逃避。

傍晚的时候下起了雨,雨势很猛,雷电交加,天也如一团黑墨,浑浑的,怎么搅也搅不均匀。到了快黎明的时候,雨渐渐停了,推窗一看,只见老木匠的家门口聚集了很多很多的人。老木匠抱着头安静的蹲在门槛上。我匆忙的下了楼,站在人群中聚精会神的听着大人们在议论。过了许久明白了,老木匠的家被盗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偷了。——而那张老妇人的遗像竟被可恶的贼砸的粉碎。人们恶狠狠的诅咒着这丧尽天良的贼。我一直盯着把头埋在臂弯里的那个宁静的老木匠,他一动不动,似乎是死了一般。我抿紧了嘴唇,鼓起了勇气,正想去安慰他。这时,老木匠突然抬起了头,他注视着我们。我清楚的看清了他干裂的唇抖动了一下,脖子上的突起的喉结急速的上下滑动了几下。出人意料的是,他,居然说出了话,他惨惨的说:“你们别吵了。”第一次听到他说话,他的声音很沙哑。人们都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他继续说:“我本来就不是哑巴,但是为了她,我扮演了几十年的哑巴,是的,她才是哑巴。但是她却不知道,我是骗她的,我说我的声带萎缩了,不能在继续说话,她相信了,于是我们结了婚,就这样时间匆匆的过去了。

我马上问:那为你还那么爱她,但为什么你从来都不仔细的擦拭她的照片?

他颤动的说:我不敢看她,我骗了她这么多年。

刹那间。涕泪滂沱了。

他落泪了。情绪凋零了。

小巷深处日记 篇9

有人说这条小巷几十年了,不宽的巷子两旁是排得整整齐齐的老房,若是一场小雨后,清一色的碧瓦飞甍,倒有了几分江南绵软的诗意来。

待到天晴的时候,不宽的小道里便溢满了酒香,能把路过的风给熏醉。再往里走,跟着愈加浓起来的酒香,拐个角,就能看见摆满了酒坛子的小院,墨黑的酒字好像也喝饱了酒似的圆滚。旁边是低矮的藤椅,约莫四十岁的老汉,白褂黑裤,壮实的大肚随着他的呼吸伸缩,一脸悠然。

老王,二两烧酒!

诶,来喽!老王麻利地撑着藤椅站起,勺往坛子里一捞,过了秤,不多不少,二两刚好。

起得早啊老王。

哪里哪里,习惯喽。习惯喽!老王递了酒,摆摆手,又给你爹买酒啊?

是啊。

真孝顺!

老王在这儿卖了几十年的酒,整条巷,就数他的酒最香。老王也以此为荣。

小巷的老屋引来了各地的游客,老王的酒香也给他勾来了不少顾客。也有很多公司想和他合作,老王却只是摆手。

合作可以使您拥有大把的钱那些人尽量用浅显的语言让他明白合作的好处,你还可以用更先进的技术粮跟多的酒,买更好的房子。

不用不用,摆摆手,老王一脸自豪,俺酒香!

好生意不可能永恒,那些人急了,你要是合作,我们就会为你大量宣传,这样你的客人就不会断!

不怕不怕,俺酒香!老王仍旧固执,他觉得,酒香不怕巷子深。

最后那些人恼火了起来,深深的望了老王一眼,悻悻离开了。

后来,没有人再找老王合作了,只是买老王酒的人却出奇的少了起来,巷里的人见了老王便像瘟神一样的躲。老王纳闷了:咋的了这是?

终于老王还是无意间听到了:

大妹子,买酒啊。

是啊是啊,

唉,说起来也真是气愤,你倒是说说,着老王平日里挺老实的样子,谁知道他背地里还干不正的勾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就是,若不是听外来的人说,我可能到现在还再喝他那放了香料的酒呢!

是啊,这人怎么这样呢。

再回到院子,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老王只知道,他怎么可能做哪些不正的事呢?

没几天,那些合作者又来找他了。

怎么样,是不是生意少了吧,我就说嘛,生意不可能长久,那些人里满眼精明的算计的光:现在好了,考虑一下合作的事吧!

老王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风吹得愈烈了,老王的白褂在风中哗哗的响,颤颤从藤椅上撑起,微微张嘴,他说:

不用了,俺酒香。

秋风吹散了零星的话语,夕阳下,小巷深深。

小巷深处日记 篇10

冬日的早晨,太阳总是那样温暖,在它照不到的地方有一位默默无闻的妇女,坐在红板凳上的她,微笑总是在那黝黑的脸上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在小巷的暗角,故事也在那蔓延开来。

冬日的早晨总是这般慵懒,伸了伸懒腰,惺忪的睡眼还未适应柔弱的光线,耳边便响起了母亲的呼唤:“懿,快下楼帮我买块豆腐!”我一听,一蹦三尺,“小心那伶牙俐齿的商人......”没等母亲说完,我早已没了身影。

路过了小巷,深处坐着一位妇女,一旁便是卖豆腐的摊位。我朝那儿走去,她抬头望见了我,站了起来,脸上的笑容如花一般绽放:“小朋友,买几块啊?”明明是和善的招呼,耳畔旁却回荡着母亲那未说完的告诫:“小心啊!”心中分明筑起了一道墙:果然如母亲所说,我才不上当!我一脸的冷漠,好似一座冰山未被这熊熊烈火所融,可她的热情分毫不少,脸上依旧微笑。我冷冷说道:“一块就好,不要多也不要少!”我提高音调强调着。她拿起铁片娴熟地切下一块白花花的豆腐。我放下了钱,拿起豆腐往回走。

走出了两步,忽然!脚下生油一般,身体失去了平衡,只听“啪唧”一声,白花花的豆腐在泥水中绽开了花。看着它这惨不忍睹,零七八碎的“尸体”未从惊慌中回过神的我,像一只失了魂的小白兔,一动不动地趴在一滩泥水中。妇女忙放下手中的活,快步跑来扶起我,将我安置在了红板凳上,转过身去,又轻轻拿起那冰凉的铁片,娴熟地切下一块完整的白花花的豆腐,与刚刚不同,我的眼神流露出了窘迫,见我迟迟不肯收下这一块豆腐,妇女看着我绵言细语道:“小朋友,拿着吧,下次小心点就是了。”她炽热的目光烧红了我的双颊,在这一份炽热下,她手中的铁片仿佛也会了舞蹈。

我提着豆腐,却好似怀揣着一个偌大的宝藏,就连走路也小心翼翼了起来。

这份温情好似一江春水,在寒冷的冬日,灌溉着心田,在心间涓涓流淌。它改变了我对于摊贩的看法,即使生活的艰苦,心底最柔软的深处也依然有一朵向阳花在慢慢地生长,生长......

想到这,手中那一块白花花的豆腐似乎也有了温度。

小巷深处日记 篇11

都听过“见义勇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故事吧?而我做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却得到了“英雄”的称号。

在我上下英语班的路上,有一条长长的幽深黑暗的巷子,那是我的必经之路。每次走那条路,我都觉得阴森森的,身体里的毛孔仿佛也都张开着一样,随时警惕着周围的一切,所以我讨厌走这条小巷子,甚是嫌弃它,每一次都会加快步子向巷口飞奔而去。

又是一个放学的时间,我极不情愿地走进这条巷子里,巷子里的人特别少,只有离我不远处有一个小男生,个头不高,瘦瘦的,他竟然像跑一样往前赶,我想他应该是和我一样害怕走这条巷子吧!我的眼神飘忽不定,双脚疾步如飞,想追上那个小男孩和他同路,以便壮胆,更想赶紧走出这条幽暗的小巷,重见光明。

突然,从巷子两边闪出了两个个子比我还高的男生,横在了小男孩的面前,我吓得浑身一哆嗦,立马停住脚步,闪到了旁边垃圾桶的后面。早就听说这条路上有“金钱客”,就是专门抢小孩钱的小混混,难道今天真的被我碰上了?此刻,我更加地厌恶这条巷子。我心里想着,眼睛却一直观察着前面的动静。果不其然,只见这两个一胖一瘦的“小混混”开始动手了,这个胖子看起来蠢笨,但是行动起来却很麻利,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一开一合,从后面环抱住了这个小男孩的胳膊,让小男孩毫无还手之力。瘦一点的“小混混”开始在小男孩的身上摸摸索索,一边摸还一边朝小男孩说些什么,还扬起手臂准备打小男孩。我突然怒火中烧,愤愤不平,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捡起身旁的一块砖头,大吼着跑上前去:“你们给我滚开!”说完,便拿着砖头朝那两个“小混混”冲了上去。两个“小混混”先是一愣,然后迅速地松开手,吓得拔腿就跑,我扔下砖头,扶起已经吓哭在地的小男孩,朝巷口走去……

一次作文课上,我给大家讲了这件事情,同学们都为我鼓起了掌,还给我评为“小巷里的英雄”,呵呵,小声告诉你们,因为那两个“小混混”其实也是刚下课的小学生,所以我才有胆量冲出去哦!在遇到这样的情况,大家不要像我这样鲁莽,一定要想办法寻求帮助,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哦!

不过,自从我成为了“英雄”之后,我再也不害怕走这条巷子了,因为我相信正义一定会战胜邪恶,并且这条巷子里,多了几个巡逻的警察,为我们的安全保驾护航,所以,我们大家把“小巷里的英雄”称号又送给了这些巡逻警察们。

小巷深处日记 篇12

那是在初夏,栀子花氤氲的香气里有一条小巷,并不华丽,只有简单的灰瓦白墙,人们却在这里其乐融融。

太阳不再像往日那样赤裸裸地把光与热狂热地宣泄,而是含情脉脉地投向大地。它的光柱透过树叶,散落一地的光影,勤劳的人们在田间忙碌着。阳光的触角爬上玻璃窗,明亮和馨香便融入寻常人家,屋里储存的是温暖和永久的幸福。

随着鸡鸣响彻天空,人们又开始忙碌起来。远处的吆喝声,孩子们在院子里的嬉闹声,门外鸡群的鸣叫声,一切都在小巷里发生着。

咯吱咯吱响的木门,一位老人正在树下擦拭着书本,她用棉签细细地擦拭着。风吹过来,栀子花星星点点地撒落一地,在书页的翻动间,钻进了书里,成了书签。老人正饶有兴趣地整理着每一本书,我不忍打破这平静的画面,我只是倚靠在木门前,静静地欣赏着。

其实我也很不解,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为何会对书如比痴迷?过了一会儿,老人似乎是要拿什么东西,从书堆里站了起来,挪开小马扎,摘下老花镜。她偶然发现了我,冲我一笑,招呼我过去。

我与老人一同坐在树下,老人很亲切,跟我耐心交谈,仿佛我是她的子女。我也知道了,原来她是在帮儿子晒书。儿子在暑假就会回来,平日里也最爱看书。我帮着老人一同收拾,书页在指尖划过的声音,恰似交响曲。

“呀!你看,这本我最喜欢了!”我一脸惊谔,奶奶也有喜欢的书?是什么书这么有魔力呀?我探过头,只是看见几行飘逸的字迹在封页上,“小烊最爱写淘记了。”原来,那上面是她儿子的笔迹呀……我忧然间明白,奶奶为何喜欢了。奶奶用手轻轻地摩挲了一遍又一遍,脸上是散不开的笑意,眼角的褶子像朵朵绽开的花儿。

我紧紧地握着奶奶那满是岁月痕迹的手,希望能给予她不一样的温暖。整理好所有书,我和奶奶彼此依偎着,漫无目的地聊着天。奶奶摸索着,从兜里掏出两颗糖,悄悄地塞进我的口袋里。栀子花又落满了一地,正好散落在肩头。花香里洋溢着幸福的气味,包裹着小巷。

小巷里是人们的喜悦,老人的回忆,我们的童年。如今富足的生活使我们离古巷渐行渐远,只是小巷里那棵栀子下的心不变。

小巷深处日记 篇13

似乎是天生的,南方人爱吃米,北方人独钟面。或者是地形造就,南方山水清秀,北方峰峦粗旷。但因为土地同样慈爱,养育一群可爱的人的同时,也养育了一批美味的馐珍。

外婆说米线是南方的吃食,是顺着长江水飘来北方的,这话勾起过我无数的幻想。虽然江里下米线或许并不美观,但那腾起的香气,也足以让我垂涎不止了。米线是米和面的结合,是南方和北方的碰撞,撞出一片新的天地,在味蕾上跳着舞。在北方的家庭里米线并不多见,想吃只得去街上买,好在米线店遍地都有,想找也很容易。

走进小巷深处的米线店之前,米线与我的印象总是细长的白线,比粉条要韧,比龙筋面要筋。后来有幸到南方尝了正宗的米线,才知那家店是难得的实在。

一个阴雨的下午,陪母亲购物,瞧见了小巷深处新开的小店。出于好奇,进去点了碗三鲜米线。店并不大,人极少,只有一位中年女人在店里擦着桌子。微笑时皱纹绽着花。一碗米线近三十元,听起来有些骇人,直到端上桌子才明白其中原因。

那是怎样的一份米线呀!

乌黑的砂锅里是近200℃的高汤,一碟各种菜蔬,一碗生米线,我这才晓得下米线的人是我自己啊!兴趣盎然而起了,立刻着手下米线,店的女主人在一旁悉心指导:先放虾,再磕鸡蛋,然后……步骤都极简单,需要我做的只是把食材和米线,倒入高汤,一碗喷香的米线就告成了。

“先喝汤,后吃米线”老板含着笑说。我点头回应,用勺子小心的舀起一勺,送到嘴边。未入口,已生香,滑入口中满嘴鲜,滑入腹中,全身畅。好像这口汤唤醒我体内沉寂的力量,又好像顷刻舒展了全身。

这里的米线是粗的、圆形的,口感弹滑,入口,即使含着,也像含着条小鱼在舌尖上轻跳着。世间唯有爱与美食不可辜负,我迅速干掉了这碗米线。

自那以后我成了这间店少有的常客。

小巷出口车来车往,喧闹的很,这里却异常清静,店里顾客向来少,也许正因为这个小店第二年就迁走了。

我有时候得了闲暇又会想起那家店。人对于得不到的东西,总有种挥之不去的哀伤,而得到了却不珍惜。我深知,小巷尽头不会再有同一家米线店了。寄托我童年回忆的老地方,也一个个因为城市的扩建缓慢消失。我不敢再回到小巷,不忍面对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但是一张拥有淳朴笑容的脸庞,却总在我心关浮现。并愈加清晰。

有一个想法安慰着我:不管走到天涯,那样真诚的人和那样坦诚的米线,一定会过得好好的。

小巷深处日记 篇14

姥姥家的那条巷子很美。

绿树掩映之中,整齐的瓦房和陈旧的草屋交错杂陈,恰似一盘杀得正酣的象棋子儿。早晨,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好几户人家的房顶上就冒起袅袅炊烟,似云似雾。

姥姥家在一条小巷的深处,十分清静。挂满丝瓜、豆荚的篱笆上,绿油油的叶子沐浴在温煦的阳光下,给人一种幽美、恬静的感觉。

小时候,姥姥家的院子是我的乐土,它承载了我童年时期的幸福时光。

院子里种着许多水果,有葡萄、梨、苹果、草莓和橘子。最让我喜欢的便是那葡萄架和葡萄了。

几支枯木干架起了整个葡萄藤。枯木的树皮已经风干裂开,露出了浅棕色的木杆,与枯木成明显对比的则是那绿得发亮的葡萄藤。

每逢葡萄结出来的时候,姥姥就会和我一起拿着剪刀将熟透了的一串一串的葡萄剪下。姥姥长得比我高,所以她很容易就剪下一串,而我只得在一旁端着盆子接葡萄,“菲菲!接住了啊!”姥姥慈祥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好的!”我举着大盆子,随着葡萄的位置来回移动,一会儿跑到左边,一会儿跑到右边,“哐当”一声,一串葡萄乖乖地落在了我的盆子里,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耶!成功了!”我高兴的欢呼。

我迫不及待地将新鲜的葡萄拿去冲洗,忽然发现,姥姥家的葡萄竟是极好看的。熟透了的,紫里透着蓝,蓝里仿佛又透着红,比紫水晶还要美;没熟透了的,绿里透着黄,黄里仿佛又透着白,比翡翠还要美。放入口中,入口即化,甜甜的。葡萄呀!它可调皮了,只给你尝一点甜头。于是就这样,我似乎一个人把整个葡糖架上结出的葡萄都吃光了。

葡萄架边上,还有一个“老爷爷”。

它可老可老啦!从我有记忆开始,他就已经长得特别粗壮了。小时候我最爱的一件事莫过于荡秋千,姥姥姥爷知道了,便在它的树枝上系上两条粗粗的麻绳,麻生下方拴着一块小木板,我整天就坐在上面荡呀荡呀,从日出荡到日落,从不觉得厌烦。

“你说,它都这么老了,怎么结出的梨子还是那么的甜,那么的好吃?”我常常好奇地问姥爷。

“它想让你开心呀。”姥爷笑眯眯地看着我。

几年之后,姥姥家装修,水泥代替了青石砖。那个葡萄架,那棵梨树,那一片草莓都已成为过往,只剩下苹果树和橘子树孤独地呆在哪儿。

小巷深处的故事,一直住在我的心理。我距离它越远,它却变得愈加清晰。

小巷深处日记 篇15

小巷上空,飘起了雨。

正是初夏,雨点却没有夏雨应有的、噼里啪啦的豪情,而是细细密密、缠缠绵绵地触到伞面,淅淅沥沥,宛如一位柔弱多情的女子轻轻吟唱着她对情人的思念。

我撑着伞,站在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上,回过头。通向的小路,青石板坑坑洼洼、凹凸不平,正如我们充满酸甜苦辣的青春……

“一二一,一二一”可怕的冬季晨跑在体育老师陆爷爷的哨声中开始了。脸颊上刮过刺骨的寒风,耳边滚动着喧闹的音乐,脚下踏着被冻得硬邦邦的塑胶跑道。我们小声地议论着,还有几圈噩梦就结束了。队伍凌乱地跑过主席台,“哔”陆爷爷吹响了口哨,“三班的,快点跟上!队伍整齐点!再这样跟逛街似的就再加4圈!”我们不满地努努嘴,加快了步伐。

围着主席台的铁栏杆上,挂满了红色的校服,还有许多衣服横七竖八地躺在草地上,五彩缤纷。

老师们站在操场中间的足球场上,一边搓着手跺着脚,一边大声地为我们喊着加油,有时还会跟着我们小跑一段,在冷风中累得气喘吁吁。我们也互相鼓劲,追赶着冲向终点。就这样,我们跑过了最难熬的四圈,跑过了四个寒冷的冬天。

我沿着青石板继续向前走。“咚咚咚”雨点打在屋檐上,仿佛是大大小小的玉珠落在玉盘上,清脆动听。朗朗的读书声穿过雨声传入耳内,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这样的画面:

“下节语文课!”“默!写!”warning,warning,每个人的心中都拉响了一级警报,纷纷冲向座位,抽出语文书就背。“叽叽喳喳”小声背书的声音,“刷啦刷啦”快速翻书的声音,时不时夹杂着“哒哒哒”几个男生用笔在课桌上打节奏的声音,汇成了一首节奏超快的语文默写进行曲,在我们青春的mp3中,日复一日地滚动播放。

再到了中午午休时间,最爱调皮捣蛋的我们很少有乖乖午睡的时候。男生开始激烈的粉笔大战,一根长长的粉笔被拗成几小截,然后“刷刷刷”地发射出去。坐在第一排的邵哥哥开心地扔着,嘴里还“diudiudiu”地模仿着枪声。“啪”坐在后排的蒋哥不幸中弹,他抓起一块抹布就朝前扔去……“咚”的一声巨响,战争戛然而止,原来是化学老师芳哥踹门而入。男生们赶紧趴在桌子上装睡。

和煦的春光冲破玻璃窗,成桶地涌进教室里,而那些打闹的时光,也如灿烂的阳光倒灌进我们的青春,满满当当的朝气与活力。

傍晚,夕阳西沉,橘黄色的天空中,漂浮着镶着金边的云彩,真可谓是“流云霞鹤气万千,宝石岚光彩流溢。”而我们被关在教室里,听着物理俞姥姥,咿咿呀呀、一遍又一遍重复讲一道题。趁着俞姥姥在黑板上写字的当儿,我们偷偷地扭过头去看挂在墙上的钟,然后小声地叹一口气,继续无奈地听课……终于,我们满心欢喜地等到了老师讲完最后一题。俞姥姥大手一挥,物理课代表小谢就扛来一堆卷子。唉……只得再次拿起笔,加入激烈的战斗……当我走出教室,满天的繁星都冲着我调皮地眨眼睛。

如今,一个名叫“中考”的救世主结束了我们苦涩的初三生活,它也是可怕的魔鬼,鼓起腮帮子吹一口狂风,把我们吹得各奔东西。

我们的初中岁月就在时光的走到了尽头。一曲离歌把我们的青春埋葬进,我们曾经放肆的大笑、相拥而泣的哭声、跑了调的情歌声,都是陪葬品。我们,再也不能拥有曾经的它们。

绵绵细雨在眼前织出一片白雾,小巷渐渐地在视线中模糊了。只是墙壁上那四个歪歪扭扭的大字依旧清晰:

我们,再见!

小巷深处日记 篇16

树叶摇晃的影子,印在红色的瓦砖上,两排年历悠久的老房子中间,有一条深邃的小巷很长很长,仿佛永远也走不完。

小巷深处,有一道美丽的风景。从巷口出发,15分钟才能到达小巷深处。在小巷深处,一切,似乎都会静止。只剩风儿一人独自徘徊在空气里。两旁无人,只有两面棕褐色的砖砌成的墙,越往后走墙的颜色越暗,直到巷死角,墙砖就变成了一片片煤炭。小巷深处,有一棵高大的杨树,它的根深深地扎进地里,枝干粗壮挺拔,叶子青葱翠绿,像一个老大,而其它树木都像小弟似的用敬佩的目光看着那棵杨树。每逢盛夏艳阳日,我都会躲在树荫下乘凉,有时看书,有时画画,无聊了就数数树干上的蚂蚁。阳光像一个身着轻纱的少女,在狭窄小巷间跳着高贵的华尔兹,向大地诉说自己的青春……我想到一句话:愿时光安好,一切不变。

每当正午时分,一个衣着俗气的少女就会出现在小巷里,她挑着两个箩筐,对着两旁的房子叫喊:“买包子啦,买包子啦,一个两块钱。”我看到她头上泪如雨下,心仿佛被掐了一样,我知道她有一部只能打电话的“黑砖头”手机,可如今这个互联网的时代,几乎人人都有智能手机,而她却没有,她接受了生活的现实。在别人逛商场时,她在接受烈日的考验,别人在吹空调时,她却在马路上吹汽车的尾气。往往她大专的叫卖声,都是一场空欢喜,当她走到了没有房子的地方,就沿墙而坐,那一刻,我明白了,她的孤独,是来自空虚的。

不知道从哪一天起,那个少女不再出现了,我不知道是她考上大学了,还是她找到工作了。但我却像亲人一样怀念她,想和她说说话,一起走过那条熟悉的小巷。

那条小巷还在,那个熟悉身影,走了。

小巷深处日记 篇17

又是一年除夕,爆竹声后奶奶一定会敲三声油灯碗,那清脆悠长的“叮—叮—叮—”一直在我耳边萦绕不去。听热闹的人群说着祝福的话语,跟着一起大声笑大碗敬酒,一年又一年,我总坐在爷爷身边的位置,看着。看着弟弟好像仍旧跟在我身后撒丫子拼命跑,妹妹还会站在门槛上怯生生地张望。

记忆里的人都定格在一个动态的画面不再改变,变的只是时间。

“叮—叮—叮—”坐在灯火通明的客厅,耳边弟弟妹妹还在模仿小品里的段子,我望向窗外不断涌现的绚烂烟火,“还记得么?”我轻轻地对自己说。多少个年夜在奶奶敲响了油灯后开始,昏黄的白炽灯下举杯,古旧的八仙桌旁围坐了一圈小板凳,还有花园里不灭的烟火,影影绰绰。

跨过水沟,走过大块的青石板,曲曲折折的小巷,我闭着眼都能想象手指划过墙壁青苔那种滑腻的触感。无数次用脚步丈量过的方砖,抬头可见青灰色的瓦片和飞檐。夏天窄窄的斜射下来填满小巷的阳光、冬天铺满屋顶的白雪和结成琉璃柱的冰。小巷里头传来一阵孩子的欢笑,由远及近,从久远的过去遥遥唱来,唱到心上。

爷爷总会坐在巷子头的祥叔家门口,唠唠嗑嗑,边摇蒲扇边把写着我大名的竹椅弄得咯吱响。三个小萝卜头在比谁打得苍蝇最多,弟弟打着赤脚东奔西跑,妹妹坐在门槛上嚷嚷,我玩懒了扑过去挂在爷爷身上。爷爷会把我放上膝盖,听他和祥叔讲更老的故事。“细娘(奶奶)嫁过来才15岁,那张暗红色绣金雕花的婚床还摆在后屋;做木匠的时候拜师学艺,想方设法讨师傅欢心,家里的小板凳打好后十几年都坏不了;大仔(爸爸)初中就骑着单车收鸭毛卖钱,高中一礼拜从家里带一次咸菜;98年的大水冲过了高高的门槛,连锅都搬到木瓦房阴暗的阁间去,还要小心细伢子(我)不掉到水里……”爷爷也会抱着我讲一遍又一遍老掉了牙的童话,“有一只猴子学人戴帽子……”直到我昏昏欲睡才提着椅子把我抱回家。睡眼惺忪的我模模糊糊看见爷爷佝偻着背用细瘦的手臂把我挽起,他背后有一片白花花的日头。

冬天要去花园里找奶奶,她和一群老人家坐在太阳底下做针线,抱着黑黄色的传盘总也穿不进针,她会笑着说“老喽,眼睛不行啦!还要细伢子来帮我穿。”听妈妈说,我满月时绣花的小袄,家里刺绣的围裙还有古老的鞋垫都是奶奶一针一线绣出来的,漂亮的像上个世纪上海滩的广告画。

要吃饭了,我和弟弟妹妹不见人影,奶奶的声音会唱山歌似的从门前塘的水面划过,穿过空旷的田地,满是小花的山丘推来,到达小树林。满心欢喜的我们扔下被蹂躏的木板秋千,欢呼雀跃地狂奔。

“叮—叮—叮—”从一楼又传来这声音,是奶奶要关大门了。从老屋搬到新做的小洋房,唯一相似的也只有墙柜里贴的毛笔字祖训、红烛和油灯。在新房子里好几年,已经习惯了水泥地、自来水。但每每梦回老家仍是那一片青砖小巷,朦胧的灯影下热闹非凡,仿佛那里才有真正的团圆的味道。

大年初一我跟着去大伯家拜年,再看了一眼我长大的小巷。当年隔壁的祥叔和宝大娘都搬走了,前前后后的老屋都空置着用来存放柴火养鸡养鸭。叔叔推开厚重的老木门,“嗡—吱—”尘土掀起来,我又看见泛黄的墙壁上我的涂鸦,黑红的藤椅还好好的摆在那,物柜旁的挂钟没人理会却仍在走动,只是我好像听见它在啜泣,物是人非。

所恋在哪里,哪里就是老家。任何现代化的便利都消解不了那一片令我魂牵梦萦的小巷曾带给我的快乐。它们一直完好的保留在我的记忆里,像一道温暖的光,让我置身与钢筋水泥中得以安眠。

小巷深处日记 篇18

我家门前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巷,两边墙上爬满了常春藤。微风吹来,墙上泛起碧绿的波浪。小巷太幽静了,让人总觉得缺少生机。一天早晨,小巷里忽然响起清脆的鸟鸣,一串串音符仿佛一群快乐的小精灵,在藤蔓上跳跃,在阳光下飞翔,在我心头久久盘旋。迷人的鸟鸣声牵引着我的脚步,向小巷深处走去......

哇,原来这里新开了一家小店!店门前挂着一长排鸟笼,有蹦跳着会说话的八哥,还有一种叫“沙和尚”的鸟儿。我从外面扫了一眼店里的陈设,文具、饰品、玩具、生活用品一应俱全。我想,这里巷深地僻,别人怎么能找得到呢?没有人来,生意当然就不会好啦。

我好奇地走进小店,谁知,一踏上台阶,鸟儿就欢蹦乱跳,鸣叫着:“欢迎光临!你好你好!”嗨,真像礼仪小姐一样彬彬有礼!我眉开眼笑,忍不住想买点什么,挑好几支铅笔,准备掏钱,一摸口袋,呀,忘记带钱了!“多大点事啊,拿去用吧!”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柜台后传来,真热情!

我踮起脚一看,啊,是位矮个子老爷爷!他长着罗圈腿,比我还矮半个头呢。我收下笔,谢了老爷爷。老爷爷笑眯眯的,短短的双腿一左一右画着弧形,挪动着,一直送我出门。“再见再见!”鸟儿们仰起脖子扯开嗓门,又起劲地叫起来!哦,老爷爷的热忱和鸟儿的欢叫,仿佛杏花春雨渗进我的心田……

第二天放学后,我去还钱。不巧,刚要离开就下起了雷阵雨。我站在屋檐下,望着瓢泼大雨,着急得不得了。“嘭”,一把花雨伞撑开了,静静送到我手上。“快回去,还要赶作业吧?”不知什么时候,老爷爷出现在我面前。我脸红了。老爷爷笑着,说:“多大点事啊,拿去用吧!”看着老爷爷满头的白发和慈爱的笑容,我感到心中奔涌着一股热流。于是,小雨伞像一朵温馨美丽的花儿在风雨里盛开了。

我第三次进小店,还雨伞。奇怪,竟有几位黑人叔叔坐在门前的小凳上,一边喝着泛起泡沫的啤酒,一边企鹅似的伸长脖子,嘬着大嘴巴,逗着鸟儿。那鸟儿也着实通人性,竟张开翅膀扑棱个不停地叫唤:“老外,你好!”听说,他们是从肯尼亚来的,在某大学读书。他们穿大街过小巷跑到这里来,就因为小店主人热情好客,特讲诚信,更因为一群可爱的鸟儿活泼喜人,让他们想起故乡莽莽的热带雨林…

“欢迎光临!”“再见再见!”从朝阳升起到月照东墙,每当小巷深处响起热闹动听的鸟鸣,我想,矮个子老爷爷肯定在开心地忙碌着,两腿飞快地画着可爱的弧形……

小巷深处日记 篇19

安阳十二府,座落于文峰塔旁。它们仿若一颗颗星星,散落在幽深的小巷里。

在我的印象里,小巷深处,不久前还有几家小卖部,卖的都是很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小巷深处,不久前还有一幢两层的小土屋,有着园子和鸟雀;小巷深处,不久前还有我的童年……

小学一年级,由于总校地方不够,学校搬迁后改名育才小学,我们成为第一拨学生。那个小学除了教室外,都很破旧,后面的大象滑梯是我父母上学时便有的。而我的家,和那个“破”学校在一条小巷里,距离她只有三幢房子。

小巷深处,有我的童年印记。

小时候,我从来不用担心没有父母接送,下学很饿没有饭,中午时间短太匆忙。我和小卖铺的阿姨关系很好,她偶尔会送我几根棒棒糖。那个时候,小伙伴们围着我:“给我一个吧,给我一个吧。”有时,我会大方的向他们分享我的特权,有时也会把糖放进嘴里:“哇!是草莓味的呢?”没错,我在炫耀。

中午的时间对我异常充裕。我会抓着我哥让他陪我去屋顶拔草,做苦苦的草药,偷偷放进后面那家人凶狠丑陋的哈皮狗碗里,谁让它冲着我“汪汪汪”凶恶地叫呢?我会把前面卖香油家里的金毛豆豆放出来,然后在狭小的巷子里追着他乱跑,玩累了才回家吃饭。作为我的好朋友,豆豆每次都能获得一块大骨头或是半块鸡蛋。

我喜欢叫朋友一起去我家等着,和他们一起吃着零食,玩过家家,他们也同样愿意如此。于是,不过多久,和我关系好的几个同学父母便都知道了,只要接孩子来迟,孩子就一定在我家。就连我家前面的香油铺,生意也好了不少。

我最喜欢的是听爸爸讲他以前的故事。爸爸的奶奶是卖冰棒的,他可以免费吃冰棒,于是,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怂恿我奶奶也去卖冰棒。爸爸小时候爱打架,因为他的个子低,而且他只有一个妹妹,邻居的五六个儿子便总是找他的事,他便开始给我讲他一个人打一群的英雄事迹,让我羡慕不已。于是,有时,我不免要拿我哥操练操练……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我的童年就走远了呢?是从我搬到新家,离开小巷深处时候开始的吗?

再去小巷深处走走吧,去找寻我最珍贵的童年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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