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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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散文1:像有钱一样难受

文/刘荒田

和一位退休医师聊天,他谈到最近在医治号称世界性皮肤病三大难之一——银屑病方面的心得。就医的一位企业家,患病多年,耗财无数,遍访名医,但没有效果。最严重时,每天晚间用利刀在全身刮一遍,皮屑落下如雨,足足有一小堆。然后用酒精擦遍,这无异于往伤口撒盐,痛得满地打滚,但咬牙忍了,因为,比这更痛苦的是痒。病人是怎样形容这痒的呢?医生说,他说“像有钱一样难受”。病人可不是玩幽默,他已被痒整得精神崩溃,曾自杀两次。值得庆幸的是,经过这位医生的治疗,病人已接近痊愈。

我反复思考,被世间许多人狂热追求的钱,和最严重的“痒”,有哪些可比性呢?

够格和无以复加的“痒”并驾齐驱的“有钱”,当然既不是小富,但也不是逐渐累积起来的大富,而是暴富。中六合彩、体彩、赌场通吃、投机大赚,还有只在不正常的社会才流行的空手套白狼式发财,数目当以千万、亿计。问题恰在于:不知怎么一来便“数钱数到手软”,可提供前所未有的自由,为什么难受呢?

原因之一是难以维持心理平衡。来得太容易,来得出人意外,来得凶猛。钱的洪水涌来时,第一个反应该是狂喜,为了验证不是在梦中,怕要把手臂掐出血来。第二个就是怎样处置多得无处放的钱。极少数冷静者隐姓埋名,关掉手机,远走他乡,摆脱纠缠,一步步地学习享福。多数穷惯了,为了穷还受过欺负,这一回翻身了,该让狗眼看人低的邻居知道马王爷三只眼了!这阵子,钱成为会咬手的怪物。一位在旧金山郊外赌场赌百家乐,一个通宵赢上20多万美元的乡亲,马上买机票飞回老家,天天花天酒地,拿着一沓百元大钞,追着按摩院的女技师,塞进人家的口袋。宴请全村父老吃饭时,以百元大钞为大家点烟。

在以浮躁为时尚的社会,暴富者的心,在攀比的大环境中,最容易被激起的,就是炫耀的冲动。这种“痒”,恰似心理上的牛皮癣,不抓不行。

原因之二是价值观出了问题。他们穷其一生所追逐的,唯钱而已。如今发大财了,目标实现了,人生的巅峰在此,岂能不踌躇满志?就此成功,就此伟大,就此不虚此生。却唯恐人家不知道,知道得不充分,于是急吼吼地寻找宣泄的渠道。如何设想“奇痒难耐”的状态呢?且当一回这样的女子:她素来只穿得起棉袄,终于豪掷80万元买下最高级的紫貂裘皮大衣,她怎样渴望严寒的下雪天,以及巴望出现在一个仕女如云的高级派对。且当一回这样的男子:他晓得一位商场宿敌也开豪车前来参加同一个活动,而他的车比对手高出一个档次,等着看人家“出丑”时的迫切。

这种痒的另外一种表述,是烧包。有钱这“痒”,如果“炫”解不了,那就放纵,酗酒,吸毒,一如以酒精来治银屑病之痒,以极端的痛苦来换取短暂的解脱。

原来,“怎样当有钱人”是一门不容易修习的课程,此所以有“三代才能培养出一个贵族”的说法。出国购物,“只要最贵”的土豪,吐一口痰在地毯上,再用鞋底擦的大款,口袋里的信用卡使用额度动不动上千万,也难以获得“有钱人俱乐部”的会员卡。

欲去这样要命的痒,釜底抽薪之计是彻底抛弃“马无夜草不肥”主义,走逐步致富的传统正道。若问,拼了一辈子还是当不成有钱人怎么办?那就认命,除非你高兴染上精神“银屑病”。

难受散文2:不流泪的悲伤,让人更难受

文/中天香月

题记:不流泪,不等于不悲伤;无声的抽泣比放声嚎啕,更令人难受!

亲爱的,你说过,要跟我到地老天荒,要跟我到白头偕老。你腿脚不好,还要我牵着你的手,我们一起走过奈何桥。你说,再有下世情缘,我们还做来世夫妻。

亲爱的,你说过,要一起去爬山,要一起去看海,要一起去游遍世界。

亲爱的,神舟飞船都上天了,你说过,我们有机会,也去太空游玩,去品尝吴刚的桂花酒,去看看嫦娥的广袖舞。

亲爱的,你静静的躺在病床上,我拉着你的手,坐在你身旁痴痴的望着你。亲爱的,你千万不要丢下我独自而去,说好了的,你若去了,我一定要追你同行!看你轻微的摇着头,咬牙不许,我的泪水就再也止不住了。

你没有哭出声来,只是泪水顺着眼角流到耳后,象决了堤坝的溪流。亲爱的,我无论怎么做,也擦不干它,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我不知所措了,怕你流干了眼泪,眼睛会瞎的,因而只得小心的捧着你的脸,任自己的眼泪淌在你的眼里,滴在你的脸上。唉,这绵绵的泪水,已经分不清哪儿是你的,哪儿是我的了。

亲爱的,我说你上了奈何桥,喝了孟婆子的忘魂汤,就会把我忘记了。你却说你一定会在奈何桥上等我,让我牵着你的手过奈何桥,你说你腿脚不方便,一个人是过不去奈何桥的。

亲爱的,人都有一死,古之帝王,三呼万岁,也逃脱不了驾鹤西归的命运。你的魂魄渐渐的飞出了你的躯体,你的眼神已无光无力,你的脸已经定格为一张照片了。我抚摸着你的脸,我想把我的体温传给你。我始终感觉你的脸,还有温暖,只是你的手没什么力了……

我已经习惯了独自悲伤。亲爱的,原谅我,干枯眼眶没有泪水流。我悲伤的眼泪在送走你的那一天,全都让它们跟你送行去了,它们找不到归路,全都流到你心里去了。那也是我怕你孤独,送给你的最后的礼物,你说什么也不收,还说你这一生,已经很知足了。但我恳请你一定要收下,因为,在不久的将来,我才能顺着它们找到你呀!

你终于微笑着松开了我的手,愉快的接受了我最后的礼物。亲爱的,从那时起,我就只有悲伤,没有眼泪可流了。我的眼泪,都送给你了。

亲爱的,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经常拌嘴,现在想起来也十分后悔。都是我太任性,故意惹你生气。其实,我只不过是想得到你事后对我道歉的乐趣,那是一种心灵的享受,那是一种虚荣心的满足。自古以来,女孩儿都有这样的情结,其实也就是女孩儿的一种撒娇表现。亲爱的,请你原谅,不必太在意,我在此向你表示歉意。

亲爱的,我现在都不再吃四季豆焖饭了。因为我做得没有你好,老是焖出很厚的锅巴来,你常说锅巴不能吃,吃了容易引发癌细胞生长。现在想起来都后悔,当初该跟你多学几手,你知道我是最喜欢吃四季豆焖饭的。亲爱的,没有你的日子里,吃啥都不香了。

你说你最喜欢兰花,还说是因为我的名字中有个兰字才娶的我,因而我时常报怨我不如一朵兰花。亲爱的,你总是笑我还和兰花争风吃醋。如今你丢下两朵最心爱,最心疼的兰花:一朵摆在窗前,寂寞无主独自开;一朵守在你生前最喜爱的兰花前,再怎么痛苦悲伤也流不出泪来。

亲爱的,你在奈何桥边别站得太久了,你腿脚不好,找个地方坐一坐;那个地方也降温了吗?你要注意保暖,带去的衣物还够吗?不够你给我捎个梦来,我给你再准备一些。

亲爱的,我这里一切都好,你放心吧,我已经不流泪了……

难受散文3:难受的“捡”树皮之行

文/曹逸凡

今天,我和老妈出去找烧水资源——树皮,虽说去捡,但一点没有“捡”的味道,捡树皮其实没有其他人想的那么枯燥。

老妈骑电瓶车带我来到了大马路上,只见路边停着的全是一辆辆满载大原木的大卡车。我们找了几辆大卡车,虽然找到了一些很容易烧着的木屑,但是这些卡车上原木的树皮都被“扫荡”过了——让别人捷足先登给扒掉了!我们没灰心,继续往前找。过了好一会,我们终于找到了几辆有点树皮的大卡车,“找到了!找到了……”我兴奋地喊起来。老妈立刻就像蜘蛛侠一样爬了上去,边爬还边招呼我:“把麻袋口张好,‘空袭’要来了,准备啊——”刚说完,几颗“炸弹”就瞬间落入了我“挖”的“防空洞”。接着又是一批“炸弹”,还带着“沙林毒气”,呛得我赶紧把头扭向一边咳嗽。我边咳边说:“这就是传统的烟雾弹?我吃不消,准备撤了!”老妈在上面马上就大声训斥我:“少废话,眼睛看着,把袋子张好,不然树皮炸弹要炸你手上了!”无奈,我只好乖乖听话,好好配合。

终于,麻袋已经五分“饱”了。这回,我和老妈一起行动,她当蜘蛛侠,我当蝙蝠侠,她先把我“飞”了上去,然后自己也拎着袋子爬上来了,我们两个抓起树皮往袋子里狂装。我边装边说:“早知道我就带手套了,那么多刺。”突然“啊”的一声尖叫把我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只见老妈捧着手,痛苦地咧着嘴说:“你说得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疼……”

我们俩忙了好久,终于载着“战果”回家了,但是那麻袋也太重了,我拎得手都红了,这可真叫苦啊!

难受散文4:刚刚开始

文/何瑜丹

已经发烧一个星期了,难受得很。其他同学此刻正坐在教室里上课,而我却在去医院的路上,因为爸爸出差不在家,所以我和妈妈只能骑自行车去医院。

刚走出我家楼道就发现小区绿化带里的桂花树开花了,有金桂、银桂,低低的树枝上只稀稀落落地耸立着几朵娇艳的小花,但树尖上则呈现出繁花似锦的景象,那些小花儿像是怕冷的孩子们,一团一团、一簇一簇地抱着、挤着。一阵微风吹来,有桂花从树上落到了我的头上,跳到了车筐里,还有几朵小顽皮跳到了我的手背上,十分可爱。

我骑车行驶在满是桂花树的路上,感受着秋天的气息。

骑车驶出小区道路,来到了马路上,道路两旁种满了香樟树,一棵棵、一排排,经过了前几天秋雨的浇灌,香樟树的叶子更绿了,并散发着阵阵清香。这香气既安神、又醒脑,让我一下子就感受到了秋姑娘的清爽。

到了中医院,才发现小城河的景观带里种的也是桂花树,另外还有月季,巧的是桂花和月季花一起开放了。啊,我闻到了!这两种花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为醉人的甜香。

勤劳质朴的人们往往一闻到桂花香,便知秋天到了,秋天是丰收的季节,丰收是劳动人民最为诚挚的盼望。桂花开了,秋天刚刚开始,美丽的港城也正在书写它崭新的美丽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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