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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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散文1:记忆里的乡村酒席

文/欧阳华丽

据说当年爷爷能娶上花骨朵一样的奶奶,全仰仗了那一桌豆腐宴席。

缺吃少穿的年代,好姊妹出嫁,奶奶送嫁到爷爷的村庄。爷爷为家徒四壁的主家做了一桌纯粹的豆腐菜,青菜酿豆腐,油煎水豆腐,豆腐丸子,反炸裹粉油豆腐,最后还上了一碗菠菜豆腐——红油在汤里闪亮,青菜在其间冲浪,葱花在汤上飘香,出神入化。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民,一个乡下伙夫,将一大块豆腐弄出个满盘满桌豆腐宴,白里透红,青红相间,红汤耀眼,令人拍案叫绝,腮腺涌动。奶奶的眼睛就有了点暗送秋波的意思。

从我记事起,爷爷每次去给人家做酒席都会带上我。按他的说法,我父亲结婚时正赶上全国人民勒紧裤腰带过苦日子的困难时期,饭都吃不饱,不但没有摆喜酒,还让我生下来后像根豆芽菜似的,先天不足,后天得好好补补。

乡野之地,计划经济时期,物资紧缺,办酒席是一件奢侈的事,尽管如此,每有喜事,主人家一如既往地照办不误。头顶天脚踏地,几口热气腾腾的大锅,一个大厨外加几个人打下手,分工明确的亲朋好友便围着新垒的火光通红的大灶,来来往往地穿梭忙碌起来了。记得那时我也不得空,跟在大人后面东家凑西家借摆酒的餐具,案板、锅碗瓢盆,八仙桌、长板凳,做好记号,用后再洗净,逐一送还,不能有破损,更不能张冠李戴。

鸡、鸭、鱼、猪肉是农村酒席的菜肴主材,再穷的人家就是节衣缩食也要争得面子上过得去,尽量做到有荤有素。爷爷虽是土厨师,可手艺叫得响,讲究菜要做得好看、好吃。他心思细腻,能根据备下的菜品丰盛与否临阵调整,恰到好处地尽量运用。稍有不足的,里子菜、团子肉、粉蒸肉、红烧鱼再加上自家菜园的两个青菜,凑满六道,尽量不使酒宴桌显得菜肴单薄,让主家在乡亲中失掉颜面。略有盈余的,便能汤水搭配再加上两个菜,让主家脸上有光。

孩子们最愿意跟着大人去坐酒席,难得一遇吃个肚儿圆。大人坐完席后嘴唇上也汪着油光,有的人还故意用肥肉往嘴唇上擦拭,几日不擦不洗,专爱往人堆里凑,说些酒席上听来的乡野趣事。

改革开放后,农村经济发展迅速,乡下的生活有了质的改变,不但有了专门的场地做酒席,还由村里统一置办了成套的锅碗瓢盆,托盘茶具,圆桌高凳。菜品也更丰盛,除了鸡、鸭、鱼,主家一般都要杀一头猪做满十二道菜,寓意为一年十二月,月月满盈——肥而不腻的团子肉、外酥里嫩的红烧鱼、清香滑糯的粉蒸肉、入口即化的肉丸子、不柴不腻的扣肉、鲜得让人舌头转不过弯来的板栗土鸡汤……爷爷的手艺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再也不用因为有限的食材,为主家绞尽脑汁撑住场面了。

每逢做席,我最愿意做的一样事情就是去看爷爷做菜。爷爷一把菜刀在菜案上舞得呼呼生风,砍、剁、削、切、捻、轧、剥、抽,很快案板上就整齐有序摆上装好盘的各式菜肴。他一边用肩上的毛巾擦汗,一边不停地吩咐人配菜下锅,锅铲在大铁锅里上下翻飞,油光水气里蒸腾起薄雾,炉灶里猩红的炭火照耀着他通红的脸颊。不多会,猪肉香,炸鱼香,土鸡香,便直往鼻子里钻。

菜肴虽是农家菜,没有城里酒店餐馆里丰富的佐料,可爷爷凭借自己调制的调料,照样把菜肴烹饪得食客们吃得碗碗见底,人人称赞。

早些年,手里有了钱的乡亲一时也流行起到小县城的酒楼待客,可几桌菜吃下来,人们摇头惋惜之际,又追忆起往日村里祖孙三代齐坐席的喜庆。

今年是爷爷的80大寿,依着爷爷的意思我们没有在城里酒店办席,也没有预约一个电话就能一条龙服务到家的流动酒席,而是请村里最好的大厨——高松叔给爷爷做80大寿的生日宴。高松叔做活干净利索,炸、煎、蒸、炒,样样精通,热菜、凉菜、汤菜、扣碗,无一不精,而且菜色与时俱进,不单单有鸡、鸭、鱼、猪肉、蹄髈,还增加了牛排、鸡尾虾、螃蟹、鱿鱼之类的高档菜肴,加上糕点和甜汤,足足有十八道菜,跟城里的大酒店比起来毫不逊色!大家坐在洒满金灿灿阳光的庭院中说农事,聊家常,推杯换盏之际,有人再说起当年那桌豆腐宴,爷爷奶奶满脸皱纹都酣畅地舒展开了,就像盛开的菊花瓣,吐露着幸福的芬芳。

当年散文2:想起当年麦收时

文/青石

油菜收完,离割麦也就不远了。俺们这一大家族,大大小小七八家,老老少少几十口,每年割麦的时候,都在一块儿劳动,牵头的人是四叔。谁家的麦子熟得早,谁家的麦子熟得晚,四叔早在心里排好了队,每天的日程安排得满满的。

清晨,随着四叔那惊天动地的几声喷嚏,不用喊,也不用叫,各家就陆陆续续起床了,拿着镰刀、绳子,扛着扁担去地里割麦了。四叔就是这样,每天早上也不管你累不累,瞌睡不瞌睡,他起床后总要打两声响亮的喷嚏,隔着几堵墙都听得清清楚楚。

等到日上三竿,大人们就得往打麦场里挑麦了。俺村坡陡沟深,能用车拉的地块不多,大部分麦子是靠扁担挑到麦场上的。正在上高中的大哥,也加入了挑麦的人群当中。他把绳子往麦地里一抻,抱起一铺一铺的麦子,头尾交错地搁在绳子上,捆绑结实了,再把扁担的两头插进俩麦捆里,蹲下身子直起腰,心里暗叫一声:“起!”那副沉重的担子,晃晃悠悠地就被挑起来了。地里麦茬子多,得穿娘做的千层底儿鞋,这种鞋透气吸汗还耐扎。千万不敢穿透风的凉鞋,那一根根锋利的麦茬子可不是吃素的。

挑到场里,摊成圆圈,套上牲口,碾出带麦糠的麦子。趁着傍晚有风的时候,大人们开始扬场。如果说挑担是个力气活儿,那么扬场绝对是个技术活儿。有风的时候,两三个人各拿一把木锨,站在上风口,一锨一锨地往半空里撒,麦子落地,风吹糠飘。四叔拿着长长的大扫帚,把浮糠轻轻掠去,就剩下颗粒饱满的麦子了。

整个麦收的季节,我最喜欢做的事儿,就是看场了。麦子扬净后,得在场里摊开晒干。我们几个小伙伴儿,常常围在场边的树荫下,边看场,边找些石子来玩耍。玩耍的时间,过着就是快!没过两天,那沉甸甸的麦子,就会被晒得咬着嘎嘣嘎嘣响。直到把场上的麦子都装袋归仓,人们才敢松一口气,准备去播种秋天的希望了。

当年散文3:第一次走夜路

文/莫明

1975年,我十三岁。当年为寻找丢失的初中毕业生登记表,在乡间寂静的夜晚,我一个人第一次走夜路。沿途,要跨过一条小河,经过一个村子,越过一条铁路。最让人胆战心惊的是:还要经过一片坟地。

那时村里只有初小,所以从小学五年级开始,我就和村里的其他孩子一起,到离村有四五里地的外村借读。这一借读就是三年,直到初中毕业。我们就读的这所初级中学在村子西北方向。因学校没有食宿条件,所以三年时间里,我们一天三个来回往返在学校与家里之间。不论刮风下雨、春夏秋冬。但是那时年少的我们不知苦滋味,一路上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不知不觉间也就到了学校。

到1975年冬季,我们就要初中毕业了(当时学制缩短,小学五年,初中二年,高中二年)。那天晚上,一百多个学生,全都早早赶到了。校长在会上讲完话后将毕业生登记表发给大家,要求同学们认真填写。并一再强调,这个登记表人手一份,要进入本人档案。没有填写这个表,就不能领取毕业证书。而毕业证书,可是将来招工呀,当兵呀,甚至长大找对象的重要筹码,所以同学们都很重视。

开完会,已是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了。在回家的路上,我将登记表夹在腋下,和同村的孩子一起说笑着往家走。可到家里我才发现,夹在腋下的登记表不翼而飞了。我一下子慌了神,心想没有登记表毕不了业,这几年的学不是白上了吗?当时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一定要将丢失的登记表找回来。也顾不上与家人打声招呼,我就又返身进入夜色。

现在还清楚地记得,那天全乡停电。劳累了一天的乡亲们早已沉入梦乡,沿途除了偶尔能听到几声狗叫外,一片静寂。乡间小道两边是一望无际的麦田。麦苗刚刚露出地面不久,个个头上都顶着亮晶晶的露水水珠。我疾步行走,跨过村西的小河,越过西村,然后走上了铁路。上了铁路不多久,远远地在月光下看到铁轨上有一纸质的东西。我紧走几步,拿起一看,这正是我丢失的登记表。我心里一阵狂喜,庆幸自己及时寻找,要么第二天火车驶过,表格肯定被轧坏。

我拿好表格开始往回走。去的时候由于心里有事,所以也未觉得有什么害怕。回来时伴随着一颗悬着的心落地,害怕也遂之而来。那天挂在天空的月亮若明若暗,通过月光能隐约地看到铁路旁边的一个个鼓起的坟头。看到这些坟头,我倒吸一口凉气,心开始悬了起来。平时听大人们讲说的鬼怪故事开始浮现在眼前。什么“黑脸红头发”、“两尺长的红舌头”等等,不一而足。我感觉自己头发一根根都竖了起来。想紧跑几步吧,可万一跌倒了怎么办?只好一步紧似一步地向前赶,总感觉后边有什么东西跟着自己,可也不敢回头看。远远地看到自己的村子在朦胧的夜色中,恨不得一步就能赶到。夜色中,我走过数百米的铁道。然后离开铁道走上乡间小路,一步一步地接近了西村。到了西村,我不敢走村里,怕被村里人家的看门狗咬。只好沿村外的涝池走,当我终于看到了村西的小桥时,心才放下了大半。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终于回到了家。

回到家里,电还没有来,油灯大亮。原来母亲不见我从学校回来,放心不下,正动员乡亲们沿路寻找呢。这件事情虽然已过去了近四十年,但每当想起时还如同昨天才发生的一样。有了这样的经历,之后工作后翻山越岭,去了很多人迹罕至的地方。一个人深夜看工地,一个人多次走夜路,就再也没有害怕过。

当年散文4:夜阑书香

文/徐学平

当年少的轻狂如书页般张张翻过,步入不惑之年的我,一如夏日夕阳下湛蓝又波澜不惊的湖水,稳健的脚步也早已懒于游走于繁华的街头。

一天繁忙后的夜读是我最惬意而安宁的时光,读书总能让我内心深处保留着一抹清凉,像春燕衔泥筑巢般筑建着一个风平浪静的港湾,在波谲云诡和跌宕起伏的人生际遇中,为疲惫的心灵提供了一处停泊和栖息之地。当一张张书页在我的指尖跳跃,我的心也随之律动。享受着与世隔绝般宁静休闲的阅读时光,仿佛也隔绝了车水马龙的喧嚣和霓虹闪烁的繁华。

窗外,夏日的风将梧桐的落花翻卷成曼妙的舞姿。夏日的夜空是美好的,尤其是晴朗的夏夜,可以清楚地分辨出天际的星斗,也能依稀忆起曾经的流年。感受着窗外的清风和室内的清凉,这的确是一件惬意的事,何况无人相扰,可以肆无忌惮地高声诵读,又能随心所欲地于书中人一同欢乐忧伤,这寂寞也因此变得格外的美丽和亲切了。

泡一壶茶,放一段音乐,茶香袅袅,优美的旋律弥漫在书房的每一个角落。音乐如流水一般淌过思想的湖,又似一双温存的手拂过心情的弦,不事张扬,也不曾哀婉,只把那缭乱了一天的思绪慢慢整理,将我带入一片宁静祥和的幽谷。如果说音乐是一条涓涓的溪流,那么文字就该是一汪潺潺的清泉了吧?一样的清澈洁净,一样的静默无言,却总能让人体味到一种灵性的汹涌,一种思想的澎湃。

灯下一页页书卷散发出缕缕墨香,随着《安娜卡列宁娜》、《基督山伯爵》、《红楼梦》、《平凡的世界》等一一翻过,心随境移,情由心生,烦忧的日子短暂了,枯燥的生活润泽了。读一本好书,仿佛与一位沧桑的智者侃侃论道,品味那因沧桑磨砺而厚积薄发的智慧,又像和一位冰雪伶俐的女子倾心畅谈,体味那份思想澄澈的共鸣。思维在文字丛林跳跃、缠绕,合上书本之时必已深夜,双眼酸涩,内心却还有着几分不甘。

读书,让我眼界开阔,让我心灵柔软,让我在物欲横流的现实中保持一种方向、一份热度,免于迷失,避免轻狂。文字,以她那独特的内涵,绽开了一朵朵清丽的花,描绘出一幅幅淡雅的画,又恰似开封了一坛经年的老酒,醉倒了一棵棵摇曳在风中的竹。不需要壮美的豪言,也不必刺骨的凄婉,淡淡的如一杯夏夜的香茗,让夜风里孤灯下多少年轻的梦多情的心沧桑的眼掩卷而思,凭栏唏嘘。

夜色深沉时,灯火阑珊处,一盏灯、一杯茶、一首老歌、一卷优美的文字,把长夜的孤寂和经年的怀想,装点得充实而完美,清丽如诗行。

当年散文5:不想搬家

文/时琴

当年,我们全家第一次通过“橄揽门”步入“塞罗广场”时,就被园区里的景色震撼了,不到两岁的小孙子奶声奶气的一句:“真美呀!”道出了我们的心声。

时光荏苒,转眼我们全家已在这个美丽的园区度过了十五个春夏秋冬。

春天,乍暖还寒,“阳光草坪”就让我们领略到了“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景象,而园区里的垂柳那柔轫的枝条早已缀满了鹅黄色的嫩芽,如串串珠帘随风飘摇,金灿灿的迎春花、粉色的桃花、火一样红的红梅花、紫色的如高贵妇人一般亭亭玉立的玉兰花、如雪一般的樱花竟相开放,与婆娑的鹅黄色垂柳相互衬映,漫步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之中,怎能不使人陶醉!

夏日,不知名的美丽小鸟叽叽喳喳的悦耳叫声把人们从沉睡中唤醒,“玫瑰花溪”的各色月季不畏炎热,仍在争奇斗艳,散发的阵阵香气沁人心田,环道两旁的法桐早已长成参天大树,阳光透过缝隙斑斓的洒在路面上,圈圈点点,甚是好看。坐在布满紫藤的亭廊中或花架下,听鸟鸣、听蝉叫或听“考伯泉”哗哗的水声,那如天籁一般的声音,是那么动听,似乎来自仙界,引起人们万般瑕想,或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想,发一会儿呆,心中便有了那一刻的幸福和满足。

秋天,在满目黄绿色中,红艳似火的枫叶把园区又装扮成了另一种美丽,不由使人想起杜牧诗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随着阵阵秋风,法桐、银杏叶子如蝴蝶般纷纷落下,给行道上铺出一片金黄色的地毯,“南河林”早已成为一片茂密的树林,树下的落叶积了厚厚一层,使人联想到了那神秘的原始森林。傍晚,桂花那特有的清香味弥漫在整个园区,飘进千家万户,漫步在林间小道上的养生族们尽情呼吸,久久不愿离去。

冬日,万物凋零,但雪松、笔柏、棕榈、香柏像忠诚的卫士一样,不畏严寒,依旧傲然而立,始终如一的装扮着这个美丽的园区。如果能下一场大雪,你就仿佛置身于银色的古希腊世界,“考伯泉”四周站立的女神们褪去了她们高傲冷艳的外衣,披着雪姑娘赐予她们的洁白如羽毛般裙衫,随着漫天飞扬的雪花翩翩起舞。狩猎女神牵着她的牧羊犬从风雪中款款而来,“中央广场”戏耍的稚童们在欢声笑语中堆起了一个个长鼻子的雪人,让人分不清这是在现代的中国还是在古代的希腊?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我们都会听到“大角星”幼儿园里幼童们阵阵嬉戏声,都会听到“高新二小”小学生们朗朗的读书声,都会看到环道上疾步如飞的锻炼一族,都会看到喜气洋洋跳着广场舞的大妈或是在春江花月夜的古曲声中舞剑打拳的大爷们,健身器械上、篮球场上、网球场上不同年龄的爱好者们显示着自己的身手,生活在这里的人们真是幸福满满啊!

我们家住在一套多层楼房的顶层,几年辛苦,我和老伴把楼顶平台打造成了一个美丽花园,种着葡萄、石榴、月季、牵牛花,每到春暖花开,空中花园也是姹紫嫣红,与园区美景相媲美。站在我们的楼顶花园中,环顾四周,周围已是高楼林立,但丝毫没有影响我们的视野,我们的园区好像是一个美丽的小岛被围在其中。每日清晨面对东方冉冉升起的红日,在悠扬的口令声中,练上一套“八段锦”,真是十分惬意。闲时,沏上一壶清茶,与老伴坐在葡萄架下,在袅袅轻雾中,谈古论今,或是独自捧起一本书,品着茶香、嗅着书香,品味着书中的一字一句,多么富有诗意,这是任何一个古稀老人向往的生活,而给予我们这种生活的园区,就是高新区枫叶新都市。

枫叶新都市能给每一位业主创造这样的诗意生活缘于创建者们颇具匠心的创建理念。“新都市”的东侧为古代唐城墙遗址,盛唐是中国最具辉煌的年代,思想创新,无文化禁锢,以开放豁达的心态欢迎外来的文化与事物,园区的环境设计的主线定位于希腊神话,以西方古典文化为载体。“新都市”的创建者们就是以古代与现代,西方与东方相映衬的人文精神净化着每一位业主的心灵。

“新都市”的物业管理也颇具人性化,他们予人于礼、亲善和美,善待每一位业主,在社区里营造出了里仁为美的邻里情怀。

感谢建设者们为业主们打造了这样一个可以实现诗意栖居的家园,让我们在美好和谐的居住氛围里享受开发商“筑善筑美”这一品牌理念所带来的美好生活。

十五年来,我们与这个美丽的小区朝夕相处,不到两岁的小孙子从高新三幼、高新二小一路成长,如今已是高新一中初三学生了,我和老伴在这儿度过了花甲,又迈过了古稀,人老先老腿,这话一点不假,我们的腿脚真是不再灵便了,孩子及朋友劝我们换一套带电梯的住宅,但我哪能舍得这儿一年四季的美景,哪能舍得我家的"空中花园",哪能舍得离开待我们如亲人的小区物业,哪能舍得与我切磋拳艺的老姐妹,因此我告诉孩子:不想搬家!

当年散文6:有意义的生活

文/黎峰

“当年那么穷,我们也活过来了,你们不缺吃不缺穿,还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这个世界有钱的人多的是,我看也没活得有多好”。母亲的这些话,常常让我觉得是她不了解当今生活的艰难,不懂得经济基础决定着上层建筑。一直觉得,像我这样的普通机关工作人员,今天只是能够生存,还谈不上生活。比如久别的朋友来做客,也想着要尽地主之谊,可面对动辄就是千八百的消费,心里那个盘算,那种不由自主表现出来的寒酸,让自己内心觉得悲凉。比如日常朋友聚会,自己貌似玩笑实则真诚地说:“300元以下的单让我来,300元以上的请自觉”……偶尔半夜醒来,想起母亲说的话,又觉得她说的是正理儿,心情开始慢慢地平复。

财富不是衡量人生幸福的标准,金钱也不应该是人生的追求。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说,人的需求可分为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五类,这是一个由低到高、逐渐实现和追求的过程。终极的“自我实现”的需求,就是要实现人生的理想。但我们已经迷失在物欲的现实里,有意无意间把“理想”世俗化、庸俗化了。少时的那些崇高理想今天要么成了笑料,要么成了一件不可企及的奢侈品。在金钱和权力的不断挫辱下,我们日益软熟圆滑,理想主义、英雄气质不断从我们体内消散。我们用世俗的标准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装起来,曾经的理想和激情变得如同石头一样僵硬冰冷。

人的一生,自然可以去追求更多的物质,但最本质的追求应该是理想。物质的满足是暂时的、有限的,家财万贯也不过是穿衣吃饭。理想的追求,却体现着个人生命的质量,体现着人生的意义。这意义就是当你回想过往生活时不觉得脸红,不会因为凭着不正常的手段得到利益而感到羞躁,不会因为干了亏心事、赚了昧心钱而感到不安;就是当你如意不如意时都觉得内心安静踏实,觉得自己还活得有滋有味。

当年散文7:夜阑书香

文/徐学平

当年少的轻狂如书页般张张翻过,步入不惑之年的我,一如夏日夕阳下湛蓝又波澜不惊的湖水,稳健的脚步也早已懒于游走于繁华的街头。

一天繁忙后的夜读是我最惬意而安宁的时光,读书总能让我内心深处保留着一抹清凉,像春燕衔泥筑巢般筑建着一个风平浪静的港湾,在波谲云诡和跌宕起伏的人生际遇中,为疲惫的心灵提供了一处停泊和栖息之地。当一张张书页在我的指尖跳跃,我的心也随之律动。享受着与世隔绝般宁静休闲的阅读时光,仿佛也隔绝了车水马龙的喧嚣和霓虹闪烁的繁华。

窗外,夏日的风将梧桐的落花翻卷成曼妙的舞姿。夏日的夜空是美好的,尤其是晴朗的夏夜,可以清楚地分辨出天际的星斗,也能依稀忆起曾经的流年。感受着窗外的清风和室内的清凉,这的确是一件惬意的事,何况无人相扰,可以肆无忌惮地高声诵读,又能随心所欲地于书中人一同欢乐忧伤,这寂寞也因此变得格外的美丽和亲切了。

泡一壶茶,放一段音乐,茶香袅袅,优美的旋律弥漫在书房的每一个角落。音乐如流水一般淌过思想的湖,又似一双温存的手拂过心情的弦,不事张扬,也不曾哀婉,只把那缭乱了一天的思绪慢慢整理,将我带入一片宁静祥和的幽谷。如果说音乐是一条涓涓的溪流,那么文字就该是一汪潺潺的清泉了吧?一样的清澈洁净,一样的静默无言,却总能让人体味到一种灵性的汹涌,一种思想的澎湃。

灯下一页页书卷散发出缕缕墨香,随着《安娜卡列宁娜》、《基督山伯爵》、《红楼梦》、《平凡的世界》等一一翻过,心随境移,情由心生,烦忧的日子短暂了,枯燥的生活润泽了。读一本好书,仿佛与一位沧桑的智者侃侃论道,品味那因沧桑磨砺而厚积薄发的智慧,又像和一位冰雪伶俐的女子倾心畅谈,体味那份思想澄澈的共鸣。思维在文字丛林跳跃、缠绕,合上书本之时必已深夜,双眼酸涩,内心却还有着几分不甘。

读书,让我眼界开阔,让我心灵柔软,让我在物欲横流的现实中保持一种方向、一份热度,免于迷失,避免轻狂。文字,以她那独特的内涵,绽开了一朵朵清丽的花,描绘出一幅幅淡雅的画,又恰似开封了一坛经年的老酒,醉倒了一棵棵摇曳在风中的竹。不需要壮美的豪言,也不必刺骨的凄婉,淡淡的如一杯夏夜的香茗,让夜风里孤灯下多少年轻的梦多情的心沧桑的眼掩卷而思,凭栏唏嘘。

夜色深沉时,灯火阑珊处,一盏灯、一杯茶、一首老歌、一卷优美的文字,把长夜的孤寂和经年的怀想,装点得充实而完美,清丽如诗行。

当年散文8:白色金盏花

文/王德敏

当年,美国一家报纸曾刊登了一则关于园艺所重金征求纯白金盏花的启事,在当地曾引起一时轰动。高额的资金让许多人趋之若鹜,但在千姿百态的自然界中,金盏花除了金色的就是棕色的。要培养出白色的,不是一件易事。所以许多人一阵热血沸腾之后,就把那则启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晃就是20年,一天,那家园艺所意外地收到了一封热情的应征信和一粒纯白金盏花的种子。当天,这件事就不胫而走,引起轩然大波。

寄种子的原来是一位年已古稀的老人。老人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爱花人。当她20年前偶然看到了那则启事后,便怦然心动。她不顾8个儿女的一致反对,义无反顾地干了下去。

她撒下了一些最普通的种子,精心侍弄。一年过后,金盏花开了,她从那些金色的、棕色的花中挑选了一朵颜色最淡的,任其自然枯萎,以此得到最好的种子。次年,她又把它种下去。然后,再从这些花中选出颜色更淡的花的种子栽种。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终于,在我们今天都知道的那20年后的一天,她在那片花园中看到了一朵金盏花,它不是近乎白色,也并非类似白色,而是如银如雪的白。

一个连专家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在一个不懂遗传学的老人手中迎刃而解,这不是奇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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