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小满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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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满的文章1:小满蚕儿肥

文/雨君

蚕儿最小时,我们叫“鸡子”,像芝麻大,甚至比芝麻还小。乳白乳白,点点滴滴粘在白纸上。有一次,我拿本小人书,从同学处,换来一片纸,上面有二三十个“鸡子”。同学说,蚕卵到春天打雷时就会破卵而出。于是,我天天盼着春天来临,就像盼望一件美好的事。

到了第二年三月,万物苏醒,“鸡子”开始变黑。我每天一放学,就爬在“鸡子”跟前,痴痴地看着,等天气打雷,好看它们变成蚕。结果雷没有等着,就看到“鸡子”们变成了小蚂蚁一样的黑东西。同学说那就是幼蚕。此时,正值阳春,环环菜新出,无需外出,只需在院子里,房后面便可采够小蚕儿的饭量。小家伙们不多吃。放入四五片新鲜叶子,还没怎么吃叶子就干了。叶子一干得换新鲜的。不然会导致小蚕儿营养不良,最后夭折。以前就办过那事。和邻居一起养蚕,他两只,我两只,结果他的两只嗖嗖地很快长大,且都吐丝了,而我因为环环菜叶干枯,没有及时更换,死掉一只,另外一只瘦瘦小小的,让我很心痛。由此,我觉出,人不论和什么东西相处久了,都会产生感情,而一旦失去就会产生失落感。

同学嘱咐我每2小时换一次环环菜。我不能保证每两小时,只能早上上学时喂一次,中午放学喂一次,中午走的时候再喂一次,晚上就两小时一次。 且环环菜叶子每次吃的时候得洗干净,擦干水。就这样侍弄着, 一两个星期后,蚕开始脱皮,脱皮时,它不断弯曲身子,在纸盒壁上擦来擦去,还不时打着滚,过了二十几分钟,在盒子里留下了一层皮。慢慢地“黑蚂蚁”就变成了像小毛毛虫一样的白色“公主”,十分可爱。

等到小满,正值环环菜枝繁叶茂时。把宽大的叶子铺在盒子里,便可听见“沙沙沙”的声音。它们吃东西时也极有特点,一开始向叶子边缘往里啃,不一会儿叶子就已千疮百孔了。它们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吃。这样下去,不胖才怪。它们越长越大,越来越胖,最后,如一根笔杆一般粗,又白又肥。我最喜欢把这时候的蚕儿放在胳膊上,或者脖子上,任其蠕动,享受那种凉凉爽爽,柔柔软软,毛润润的感觉,让人觉得清醒而舒服。

我不光喜欢把蚕儿搁在胳膊和脖子上,还喜欢坐到杏树上,捉来毛毛虫让其在我胳膊和脖子上蠕动,那种感觉像蚕一样舒服。不过那是小时的事情了,现在年岁长了,胆子反倒越小,见毛毛虫就起鸡皮疙瘩。躲都躲不及,谁敢让其在身上来回圪串呢。

在小满,蚕儿肥到一定程度,就会吐丝。我最爱看也是最不愿意接受的就是蚕的吐丝。爱看的是它在吐丝的时候,头忽高忽低、不停地左右摇摆,不停地移动着身子,将丝绕成一个个排列整齐的8字形丝圈。多么富有科学,简直是富有设计细胞的吐丝机器。它每隔几秒钟就要摇摆一次头,据说总共要不停地摇摆6万多次头,织出6万多个8字形丝圈。令人惊奇的是,一条小小的蚕竟能吐出1000多米长的丝,最长达3公里。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一条弱小的蚕,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毅力?是什么支撑着它,是什么魔力在吸引着它,促使它完成如此庞大的工程?它几天几夜不吃不喝不睡,直到筋疲力竭地把丝全部吐出吐尽为止。这是令人最心痛的。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多伟大,多壮烈啊。

林清玄曾说:“出家人不穿丝制品,因为一双丝鞋,可能要牺牲一千条蚕的性命。”的确,当人们穿着绫罗绸缎感到十分富有,十分舒适时,其实那是千万条蚕在用自己温暖的身体温暖着你;当人们身披精美丝绸备觉绚丽无比时,其实那是千万条蚕在用自己美丽的生命美化着你。

小满,叶子正肥蚕食饱,小满,蚕儿养得白又肥。小满却也是蚕儿生命即将终止期,叫人唏嘘不已。

关于小满的文章2:小满是亲和的眷恋

文/蒙阳

“小满”在二十四节气中,虽然没有“立春、立夏、立秋”那么响亮,但是,“小满”与我,却有着别样的情思和幽香的记忆。

幼时的记忆中,每年春夏之交,是农村最难熬的日子。那时家家人口都多,到了青黄不接的五月,几乎家家断顿。记得有一年大旱,春节刚过,不少人家就开始断炊了,我们家也不例外,天天吃野菜,仅有的一点粮食还要尽着最小的弟弟妹妹吃。

好容易盼过“立夏”,到了“小满”,地里的麦穗就开始灌浆了。麦芒稍黄时,许多人家就迫不及待开镰收割了,然后脱粒上碾轧成粉熬粥。看着邻家用新麦熬出的香喷喷的米粥,我就眼馋得不行,就央求父亲也收割了吃顿饱饭。父亲摸着我的头说:“娃,忍忍吧,麦穗还在灌浆呢,这时候收割可惜了。”

“小满”过后的四五天,别人家地里的麦子几乎都收割完了,只有我们家的麦子还那么倔强地站在地里。母亲说:“他爹,看孩子们馋的,要不咱也割了吧,让孩子们吃顿饱饭。”

父亲依然强硬地说:“你懂什么,我晚点收割就是让孩子们以后吃上饱饭哩!”

当地里的麦子就剩下我们家的时候,父亲就日夜守在田间,并“哧拉、哧拉”地使劲磨那几把镰刀。看着父亲磨镰刀的样子,我们就跟着心情激动。

终于有一天,父亲兴奋地说:“今天可以开镰收割了!”

我们一家来到地头,父亲蹲下身,揽过一怀麦穗,用麦芒扎着自己的脸颊,动情地说:“这才是成熟了的麦穗啊!”那表情,是对土地的感恩和对丰收的喜悦。

那一晚,我们家也吃上了新麦做的米粥。父亲刚吃第一口,就自言自语起来:“老话说得一点不假啊:小满十八天,青麦也成面!”

的确,后来的事实果真验证了父亲的做法,别人家的麦子晒干后都瘪了,而我们家的麦子晒干后都颗粒饱满。没过几月,不少人家又开始断炊了,而我们家磨出的面粉一直接济到秋天收获。这让我对父亲刮目相看,也对父亲由衷地敬佩。

后来父亲对我说:“农民就要尊重节令,还要相信农谚,不然怎么会有‘小满未满,还有危险’‘小满不满,芒种开镰’的谚语。”

正是因为那一年,让我深深记住了二十四节气中的“小满”,并对这个节气依依眷念,也对父亲熟稔的农事所深深折服。

每年,我祈盼“小满”,祈盼聆听父亲打磨镰刀的声响,祈盼嗅闻新麦的清香和农家炊烟的味道,一种浓浓的情思便随着“小满”节气弥漫开来……

关于小满的文章3:乡下男人

文/荒野虫吟

小满见三新,又一轮岁月的收获实实在在,看得见摸得着。油菜籽亮的目眩,豌豆个个诱惑着珍珠玉翠,大麦颜色的鲜活让人心碎。但落后的小麦和稻子并不着急,暗暗地憋足了劲,憋地微风轻轻地一吹,它们便象醉的一般摇摇晃晃起来,歪歪斜斜,到了最后头耷拉着再也抬不起来。它们酝酿的清香胀裂了一个季节,汩汩外溢的麦香和稻香浸泡着南北东西浩瀚莽莽的田野,每一个大大小小的村庄,每一个翘首欲穿的农人,每一寸繁茂或裸露的土地。在那远方、在那城市里蜗居奔波的乡下男人也嗅到了久别的清香,那清香引诱着他们再也不能平静安心。过了小满,他们就天天地向家里打电话,天天地掐算着日子;他们理了发买了衣服擦了皮鞋,一改日常的邋遢横秋,收拾成了一个城市达人,做好了随时就可以回家的一切准备。这时候他们什么也不再留恋,远方和城市怎样的盛情挽留,也阻挡不住他们回家的渴望。当家里来了电话,说不几日就可以动镰了,他们就象放闸的江水,一泻千里。

说好的,妻子到老地方接他。隔着玻璃远远地看去,就见妻子站在那了,妻说等了快一个钟头了。乡下男人看妻子时,妻子是打扮过的,虽然没有彩妆浓抹,朴素的如一朵小花,但是绽放的,乡下的男人一阵的心跳。回到家里乡下男人把所有挣的或多或少的钞票都交给了妻子,妻子并不欢喜,拿了钱狠狠地骂了一句。乡下男人说再也不想出去了,难过得像个孩子。

乡下男人们差不多都回来了,平日里寂寞冷清的村子一下子热闹起来,田野里也热闹起来。北方的乡下男人们现在很幸福,他们只管等着收割机的到来,收割机象虫子一样嚓嚓哗哗地蚕食着麦田,以前收割麦子是经历一场漫长的煎熬,现在总恨囫囵吞枣。一块田地里许多的虫子在蚕食,前天才有一两家收割,到了后天,但见人们都在播讲。南方的乡下男人可能还有相当的一部分没有这样的幸运,或许还要亲自磨了镰刀弯下腰来一镰一镰地收割水稻,用身体临摹一幅原始经典而又生动鲜活的劳作画面。

每次回来,都不想走;每次走,都是依依不舍;但又不得不走,麦罢之后乡下男人们都又走了,别了妻子、儿女、爹娘。

乡下男人们在荡秋千,荡过了这边,是家,荡过了那边,是远方或是城市,荡过了这边,念想着那边的远方或者城市,荡过了那边,日夜牵挂着这边的乡野里的家。刚荡到了这边,秋收的气息让他们感到了莫名的失落和烦躁,一轮八月十五的明月又过早地偷走了他们的魂魄,那日子太漫长,比一生一世还要漫长。他们再次回来,不久之后再次远行。谁料到古老的春节的蹒跚的影子在眼前若隐若现地晃动着。到了那时,他们又都可以回家了,因为那是唯一不可辩驳的正当理由,唯一不可抗拒的朴素动力。三天的戏,五天的年,匆匆地千里迢迢归去,再匆匆地千里迢迢地归来。远方或者城市成了家,家,成了梦想的旅居

乡下男人在远方或者城市都是单身,单身的快乐是寂寞的,单身的相思是无助的,单身的幸福有点踉怆,单身的执着总是彷徨。他们盼着快一点的老去,也成为他们所鄙视的村老野夫,他们就可以和混沌竭枯老妪日夜相守,过那再平常不过、再庸碌不过的日子。

乡下的男人们知道吗,他们的影子,是时代的影子,一个民族成长的影子;他们的足迹,是时代的足迹,一个民族成长的足迹。

关于小满的文章4:栗花飘香

文/汪习清

小满节气的日子里,下过一场阵雨。清晨,早早起了床,敞开大门,漫步于塆边一侧的小坵下,雨后的清新空气伴着阵阵清香扑鼻而来。不由得加快脚步,愈往前行,香气愈是浓烈,不是清香了,而是沁人心脾的芳香!

芳香自有源头,登上小坵寻觅。举目田园僻野,山坵坡地,目之所及,我惊呆了:眼前恰似昨夜阵雨初至,“轰”的一声,铺天盖地,遮云蔽日——我的板栗花哟,雨后毫不含蓄,突然开得如此恣意!

穿梭在一棵棵栗树间,让我收获了一种独特的美感。凭我的人生阅历,却从没见过像栗花这种样式的花姿。没有花托,没有花萼,更没有花瓣。这是一种怎样的花啊?长长的,短有三寸许,长达六寸余,初时形似一挂小小的鞭子,随着时日的交替,渐渐地,小小鞭子上兹生出一缕缕毛茸茸的花丝,花丝密密层层,排列有致。这时,呈现在眼前的栗花,宛若一条长长的毛毛虫。这就是栗花的形状吗?

花开有色,栗花也不例外。栗花的色彩是清一色的黄,而又不是单调的黄,她以不同的树种,不同的树龄,不同的花期,分出不同的艳黄:金黄、淡黄、浅黄、深黄、鹅黄、橙黄……此时的栗乡,举目远眺,一条条山岗,一洼洼山地,那各种各样的黄啊,挨挨挤挤,碰碰撞撞,掺杂交错,彼此辉映,构成了一片无可比拟的金黄的世界。

栗花艳丽,栗树也毫不逊色。开花季节的栗树,其形更是美不可喻。笔挺的树干,支撑着亦似卵形,亦似心形,亦似椭圆形的树冠。树冠低垂,只露出小小的一截树干,看上去像一株硕大无比的蘑菇,又像一柄遮阳挡雨的巨伞,更像一个梳扮着娃娃头型的少女。

花如人,人如花。在一株株低矮的栗树下,我轻轻地、暧昧地托起一枝枝低垂的栗花,像托起情人的面颊,亲昵地吻着,吮吸着,吮吸着她的芳香与甘甜。吮到了,是露珠吗?感觉不像露珠,是蜜汁!

啊,栗花产蜜,我差点淡忘。想起来了,每年芒种前后,忙煞了那些来自天南地北的养蜂人。我曾请教过一位养蜂人,他说:养蜂赶栗花最是划算,栗花流蜜最为丰富,他们隔天就要摇一次蜜。栗花让他们赚了钱,心境尤为快畅。养蜂人也知道感恩啊,他们时不时把栗花蜜送给周围培植栗树的栗农。这仅仅是送蜜么?这是在传递甜蜜的情谊——栗花把甜传给蜜蜂,蜜蜂把甜传给养蜂人,养蜂人把甜传给栗农,栗农又花力气培植栗树……“甜”是循环的,是无止境的,周而复始。栗花啊,创造了“甜”,把“甜”织成纽带,让这纽带把“甜”毫不吝啬的奉献出来!

今晨,让我心境如花,如栗花怒放……

关于小满的文章5:樱桃红了

文/李炳锋

小满前后,天不冷不热,北方的原野上青禾树木枝儿叶儿都长全了,挥洒着少男少女般清新明亮的风采。

在这一年最好的时节里,应好友之邀去城西参加樱桃采摘节,望着车窗外绿色编织的风景,心里充满不尽的惬意。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大车小辆已把肠子般的乡间小路堵得水泄不通。调剂是人普遍的向往。吃多了白面就想换换粗粮,享受了人造的精致就怀念天然的芬芳,闲暇多了腰包鼓了的城里人越来越喜欢田野风光,不管哪里有新的景点新的节庆就会蜂拥而至的。

土松地软。当你真正走进土地的时候,满目的苍翠立即就会把你包围,紧绷的身心就会立即放松下来。站立在土地上一棵棵鲜绿的樱桃树,以它们特有的风姿迎接着八方来客。树身如同一个个产后的母亲,宽大而厚实,让人看着就有温暖的感觉;而那张着的一片片碧绿碧绿的叶儿就像一只只少女的手,细腻而光滑。叶儿是呈凹形的,且最美好的一面总是向上的,以最大限度地接受阳光的沐浴和雨水的滋润,饱满得秀色可餐。叶儿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叶的下面就潜伏着樱桃了。一丛丛樱桃红灿灿、圆溜溜、水汪汪,如一张张婴儿的脸蛋,让人发自内心地想去接近它,抚摸它,亲吻它,吞噬它,这是真正的垂涎欲滴。是呀,当你不由自主地从树上采一个樱桃急不可耐地填进嘴里时,甘甜的汁液立即就会在口中浸满,就会感到从脚根往上的甜,就会瞬间沉浸在味觉带来的幸福中。过瘾!

“吃吧,紧着吃,不要钱。摘一箱算100块。”是一个高声大嗓的中年妇女的声音,她是说给我们听的。不用问,这是树的主人。黑黑的脸膛,水桶般的腰肢,鲅鱼似的身段,粗糙的衣衫……一个与土地打交道的庄户人的标准形象。只有这样的身体,这样的服饰,才能欺住田地里的任何活计。你看樱桃树下,那些用绳索拽着树枝的石头,搬弄它们是需要力气的,当然还有树的修剪、施肥、浇水、打药等等,哪一样不需要强壮的身体来支撑?什么样的身体,演绎什么样的生活;什么样的生活,自然造就什么样的形象。

“樱桃直接吃不要紧吧?”妻子问女主人。

“当然。”女主人回答得很干脆,“昨天的雨下了一夜,把树上树下洗得干干净净,你们就放心地吃吧。”

“噢。”妻子摘下一又大又红的樱桃放进嘴里,脸上绽开桃花般灿烂笑容,这是在家那套单元房里难得见到的笑脸。她又问:“今年樱桃的收成怎么样?”

“嗨,别提了。上个月的那场雪可把俺们坑苦了,樱桃掉了一少半,树上的也毁了不少。”女主人说到这里,随便从树上摘下一个有着疤瘢的樱桃给我看,又说,“一年忙到头就盼着有个好收成。可老天偏偏跟俺们作对。”

顺着女主人的指引四下望去,不远处土堰的下面竖立着一个三角型的瓜棚,这是我幼时在家乡的田野上经常看到的,它是保护劳动果实的哨所。走近看,瓜棚里歪歪斜斜地躺着两张锨镢,还挂着一件破旧的衣服,地上有一个低矮的木凳。在这简陋的空间里,不知主人是如何度过一个个漫长的夜晚的?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同行的七八个人还在树上精挑细选着樱桃。早早就没头没脑、稀里糊涂将小纸箱填满的我,心里有点急,箱子里有几片树叶还探头探脑地看着我。这次活动是朋友请客的,适可而止为好。再说,如果过于计较,那些闪在树上的次品果子主人怎么办?

着急是没用的,我安坐在一块平整光滑的木鱼石上。清澈如洗的天空连同温和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倾泻下来,天空无比的辽阔高远。地上那些早已淡忘名字的野花野菜很是精神饱满,它们开着或红或黄或紫或白或大或小的花朵,天真烂漫,如同幼儿园孩子们的张张笑脸。一阵清风吹来,田野的味道让人如醉如痴。很长时间没这样近距离地亲吻过土地了。我禁不住在手机的屏幕上写道:“安坐在大地上,空中游荡着童年的梦。树儿绿,麦苗青,樱桃红,你们是大地的孩子,我也是。曾经……”

关于小满的文章6:思无邪—诗经里的爱情

小满后的第一个夜晚,霏霏雨下,静谧宜人,汉风老师诿诿道来那古代先贤们的爱情。汉风老师脸上写满对传统文化的爱,也散发着对现实的哀伤。他总是一讲学就谈起传统文化,告诉我们年轻人要珍惜大好时光,多做对人民社会和民族有意义的事,他教导我们要修心养性,提升人格素养。

今晚汉风老师首先通过我们的正体字让我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它是圣洁的美好的不求回报的。从精神层面要思无邪,爱情不是占有,是真正的发自内心地希望对方幸福。我们要对爱情负责、要对对方负责、要对自己负责。爱要自始至终,坚持到底。我们要寻回那逝去或正在逝去的纯真古朴的爱情。内心纯正无杂念,感情和穆少分争。

通过汉风老师对诗经里爱情的赏析。我也对那美心为窈、美身为窕的淑女佳人,充满了无限的遐想与期待。我愿与她海誓山盟,我想与她相濡以沫,我要与她慢慢变老。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关于小满的文章7:小满

文/陈树茂

小满原名叫什么,我也忘了。大家一直都这么叫他。我记得他好像是小满那天出生的,或许只是姓满而已。

那年,小满在我们施工队当司机,我们经常一起出外办事,慢慢也熟了。小满一点都不小,一米七几的个子,身体很壮实,有六块腹肌,属于肌肉男。小满喜欢喝酒,不出车的时候就会在小店里喝啤酒,有时会配一些花生米。我无聊时也会找他一起喝酒,话题慢慢就多起来了。

我整理了一下他的经历:出生在山区,小时候不喜欢读书,初中没毕业就参军了,退伍后在家待了几年,后来经人介绍在一个工程队开车。我特别好奇,他怎么愿意来我们这施工队,工地在偏僻山区,收入又少,一个月才能出去一次市区,常年都接触不到女孩子,那时我经常担心会单身终老。

小满开始不愿意说,后来喝酒次数多了,也慢慢透露一点信息。有一次,他喝高了,悄悄问我,你打过人吗?

我哈哈笑说,鸡我都不敢杀,还打人?

他说,你信吗,我一个人可以打十几个。

我说,你这身材绝对没问题。

他笑了,打人是个技术活,不是单靠身材的,我以前在部队训练过。

我崇拜地说,你是特种兵,电视里我见过的那种,一个人可以干掉一个师的。

他笑得停不下来,说,那是电影,一个打十几个是没问题的。

我见小满平时态度温和,不像打架好斗之人,就好奇地问,你怎么会打架呢?

他摇摇头说,不说了,就是那次打架之后,我才过来这个鬼工地的。他站起来一手拿起啤酒瓶喝酒,夕阳西下,刚好映出他挺拔的背影,感觉特酷。

小满在工地与大家相处很融洽,要搬资料和试件什么的,只要叫一声,他就会立即过去帮忙。我经常缠着他问那次打架的事,想那定是惊天动地。他总是摇摇头说,不说也罢。他越不说,我心里越是好奇。

一次,附近的十几个村民来闹事,要项目部分工程包给他们,不然村道就不给车辆通过。有几个技术员出去干活,还被打伤了。项目书记去找村民理论,也被打了一顿。

小满平时视大家为兄弟,自己的兄弟被霸道无理的村民如此欺负,他实在气不过,说,我一个人去解决,出什么事你们不要管,我来负责就行。

我试探着问,你行不行啊?他们那么多人。

小满回头冲我诡异地笑笑,一个人走了。

没多久,村长带着两个警察找来项目部了,说我们施工队的人打伤了十几个村民。我心里暗暗叫好,小满,你给大家出了一口恶气!警察要抓人,项目经理问,是谁打伤你们?多少人?

村长不好意思地说,一个人,他自己说叫小满。一个年轻的警察忍不住笑了,一个人这么厉害,特种部队啊?

项目经理也笑着说,我们项目部确是有一个叫小满的,是个临时工,昨天已经辞职走了,到底是不是他呢?谁打了人还会留姓名啊!项目经理趁机将村民打伤书记和技术员的事也跟警察说了。警察一时无法判断谁有理,村民打人在先,小满辞职走了。村长坚持说,被打伤的人都是手脚受伤了,一两个月无法干活,要补偿生活费。

双方都有人受伤,经警察协调,最后给村民补偿一万块钱。项目经理担心小满以后会被村民伤害,就偷偷找到小满说,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

小满一口答应,说,我正想回老家,女朋友催了我好几次回去呢。当晚,我们几个在市区一个大排档欢送小满,小满开心地说,我这辈子有你们几个兄弟就知足了,谁敢欺负你们,我一定帮你们出头。

当晚大家都喝多了,我借着酒兴追问小满,上一次打架又是怎么回事?

小满呵呵笑着说,上个项目经理也是我兄弟,有一天一帮黑社会围攻工地,要求工地砂石都由他们供应,价格他们说了算,还打伤了我哥们,我一气之下一人打跑他们十几个,像这次一样,为了保护我,只能让我离开。我偷偷看了一下小满,他眼里含着泪水。

我好多年没有联系小满了,听说他回家后跟女朋友开了一家服装店,前年已结婚了,还生了一个大胖儿子。

我非常怀念当年夕阳下那个喝酒的豪爽小满。

关于小满的文章8:麦黄杏熟时

文/赵文汉

小满节气已过,小麦收割进入倒计时。麦穗慢慢变黄时,还有一种水果也在逐渐成熟——杏子,我的乡邻都叫它麦黄杏。杏子成熟是一个由青逐渐变黄的过程,跟小麦一样,难怪乡邻都叫它麦黄杏了。

看报道说,阜南的麦子开始收割了,麦黄杏应该也黄了吧。我的生活已远离麦黄杏,没法看到它成熟的过程。然而,在童年时期,我家门前就有一棵杏树,我看着它从小长到大,也看到杏子由青变成黄。

每年小满节气前后,一个个本来藏在叶下的杏子们,慢慢地开始变脸了,由青变绿再变黄,最后透出红时,叶子便再也遮不住它们,杏子熟了。黄中带点红晕的杏子摘下来,咬一口,酸中带着甜,那是年少时,初夏时节里最为爽口的果品。母亲指挥着我爬上树,把它们一一摘下来,摘了满满的一小竹篮。母亲挎着竹篮,挨家挨户分给乡亲们品尝,不停地念叨:大家尝尝俺家小三的麦黄杏。

母亲这样说,不仅仅是因为杏子是我从树上摘下来的,还因为这棵杏树是我栽种的。

有一年的春初,我和父母一起下地栽红芋。我在一道红芋岭上发现了一棵小树苗,刚出土,两片小叶子,水灵灵,娇嫩嫩的。我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呼小叫起来。父亲过来一看,说是一棵杏树苗,把它挖出来栽到家门口去,三五年,它就能结出果子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它给挖了出来,在根部包上一大坨土,然后飞奔回家,在院门前左侧一个不影响人走路的地方,种下了这棵杏树苗。为了防止鸡叨它、猪拱它,我还找来很多枯树枝,围了一个小栅栏。

从此之后,每天上学的时候,我总要去看看它,浇浇水。父亲说:“不能天天浇,你会把它浇死的。你再喜欢它,也不能天天围着它转。小心你的喜欢害死它。十天半个月看一看,干了,浇点水就行了。”

父亲的话让养活了小杏树,也让我受用一辈子。

果然,五年后,小杏树长到了一人多高,开始挂果了。一开始结的果子不大,吃上一口,差点把牙给酸掉了。随着杏树变得粗壮,它的果实开始慢慢变甜。到了后来,每到麦黄的季节,几乎全村人都可以吃到我栽种的麦黄杏。

今天,麦黄杏又该变黄了。可是,我的麦黄杏早已没有了踪影。

关于小满的文章9:雨天里的思绪

文/圆梦.文雨

俗语说:"立夏小满,江河满"。看来这话一点也不假!就立夏以来,没见过多少个晴天,都瓢泼大雨居多。昨天晚上到现在,雨水是一直没有停过的。时不时瓢泼一阵,还伴着巨雷闪电。天空黑压压一片,让我分不清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我觉得我早已过了细数雨滴的年龄。现在每当下雨的时候,我更喜欢躲藏在昏暗的房间里,躲藏在温暖的被窝里静静地听外面雨水肆无忌惮的喧哗声。

在有雨的天气里,喜欢被雨声包裏在一个角落里,然后将自己的思绪放逐出去。早已习惯了独自一人静静聆听这喧闹的世界!在雨的世界里,仿佛除了雨声,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人再怎么不安份也只能安静地躲在雨的背后。我觉得下大雨的时候是最喧闹也是最安静的时候。

在下雨时的时候,埋藏在心底的思念的种子,就会发芽长出一抹新绿来!思念的绿苗是一根带刺的藤蔓,会伴随着雨声的旋律疯狂的生长,攀附在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上,让每一根神经都隐隐地疼痛起来。有时候,想念是无力的,它改变不了什么,它无法缩短距离,它也无法让你想念的人感知到。它只会让你疼痛,告诉你此时此刻你仅仅是在想念而已。你不知道为什么无缘由地就会想念,想念有时来的那么突然。你不喜欢做没有意义的事,但是对于想念,即使你知道它是没有意义,你也会情不自禁地去想念。这时你发现很多事情不是自己能左右的,就如控制不了自己去想念。

在下雨的时候,天空总是很阴沉。我是极易被天气影响的人。雨天里,我会莫名地忧郁起来,也极易被别人的情绪话语影响。所以在雨天里我更适合于独自一人静静地的遐想。有时候会莫名的恐惧,生怕属于自己的一切,都会被雨水淹没。等到晴天的时候,它们就会化成水蒸汽从我身边飘散地无影无踪。因此我喜欢在雨天里去追忆我拥有过的一切,将它们一一在我的心海里刻画下痕迹。我想这样做至少在我失去它们之后,还会有关于它们的回忆。

这雨水大得毫无理由,外面喧闹异常,屋里却显得极其安静。我无所事事地在床上躺了一个上午,听雨声听了一上午。从床上坐起来,一眼就望见了,厅里的桌上放着的那个透明的玻璃花瓶。我从泥堆里把它打捞回来的时候,看着它,信誓旦旦地说以后我一定要送一束鲜艳的花给你。可一直我都没有实现我对它的承诺。也许它因为我没有实现对它的承诺,它便心碎了。也许它一直还留恋我对它的承诺,所以它破碎以后也不愿舍我而去。看着它满身碎裂的伤痕,我觉得是我那所谓的承诺伤害了它。

承诺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它无形无影,却极易让人陷进去。陷进承诺里的人,总会将别人对自己的承诺想象成现实的一幕幕幸福场景,沉浸在自己设想的幸福情境里。如果承诺不能实现,很可能就化为陷进承诺里的人心里的一把刀,那个人的心会被这把无形的刀慢慢剥离,直到变得血肉模糊。被剥离的心永远不可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即使伤口愈合了,那残留下来的伤痕也会患上风湿,不经意间就会隐隐作痛。所以爱一个人就不要轻易地对他或她承诺什么,不然就会给他或她带来伤害。很多人为了所谓的承诺不惜付出自己的青春。我觉得某一个人,用自己虚伪的承诺去圈住别人的青春是一件非常可耻的事情。因为一个人的一生没有多少青春可以让他或她肆意挥霍的。青春走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在雨天里,能够独自一人静坐一隅,细数着流年,游走在清浅的文字里,思念着,诉说着似有似无的心事,于我来说,这未常不是一件简单而幸福的事!

关于小满的文章10:麦子的深处是故乡

文/姚望

小满刚过的第二天,母亲就郑重其事地对我说,她打算过两天回趟老家。我知道母亲心里在惦记什么。家里现在还种着一亩多地的麦子,而再过几天,就该到了麦收时节。对于自己亲手播撒的种子,母亲有理由惦记和牵挂。

住在我这里大半年的时间里,每天早上,母亲都会到附近的菜市场买点当天的蔬菜。对于买回来的那几样菜,母亲总会评点一番。比如:西红柿因缺少磷肥所以个头不大,黄瓜则因为浇水太少才显得不够粗壮。母亲经验老到地说,黄瓜喜水,最好隔两三天就浇一次水,那样才会长得粗壮。

说到最后,母亲总不免叹息一声,喃喃自语道,买回来的蔬菜就是没有自己亲手种的好吃,以后种菜的机会越来越少了。说这话时,母亲的眼睛望着窗外,满眼的期盼和希冀。

我分明能感觉出,母亲的目光仿佛已经穿越了被钢筋水泥封锁的城市,再越过被现代人污染得不像样的灰暗的树木和大地,最后,轻轻地飘落在故乡那片无比珍贵的麦地里,与那片即将成熟的麦田共舞。

有几天,我发现母亲买菜回家的时间比平时晚了许多。待回到家里的时候,母亲显得很开心,快乐地在厨房里忙活。我问及母亲晚回来的原因,母亲只亲昵地用眼睛剜了我一下,笑而不答。

有一天,我决定尾随母亲身后看个究竟。走在母亲的身后,我像一个侦察“敌情”的地下党,紧张而兴奋。

看到母亲所走的方向,我多少有些明白了怎么回事。在那条土路的尽头有一个村子,村子的外围还有几块麦田没有被城市文明占据。不过,麦子在城市的污染中,长势显得缺少诚意,灰头土脸。

半个月前我经过那里,发现了那片麦田,无意中说给母亲,想不到母亲竟记在了心里。我看到,母亲站在那片麦田的旁边,佝偻着身子,微风将她的白发轻轻吹拂,母亲的神情在那一刻显得安详而满足。

站在母亲的身后,我内心百感交集。母亲劳累了一辈子,本该到了享清福的时候,却还要离开家乡照顾我刚上幼儿园的女儿。就在去年,父亲又突然离我们而去,对母亲的打击可想而知。

现在,母亲远离了她的故乡,远离了她的麦田,远离了长眠在家门前的父亲,来到这座生硬的城市中,母亲的心情一定装满了乡愁,乡愁如纠缠不清的藤蔓,密密麻麻,难分难舍。

这时,我也仿佛感觉自己正伫立在家乡的麦田边,我抬头仰望田头那棵苦楝树,枝繁叶茂。在我印象中,那棵苦楝树是母亲亲手种的,多少年过去了,它早已长成参天大树。曾记得,有个蒙蒙细雨的黄昏,我和母亲躲在树下避雨,我看着碧绿的枝叶,夹杂着淡紫色的串串花絮,一股无名的忧伤不知为什么,涌上了我年轻的心头。

那天,风住了,雨停了,驮着夕阳的老牛,踏着隐约的鸡鸣犬吠朝村里的茅屋走去。而我却愣愣地立在楝树下,任凭母亲怎样劝说,我也久久不愿离开。对了,楝树下有口水井,可如今已经干涸。

想当年,那口井是全村人饮水的唯一源泉,也曾滋润过这块麦田。那清凌凌的井水,曾摄取父母亲的愁容;那圆圆的井台上,曾刻印着岁月的沉重;还有那两只曾磨破我幼嫩双肩的木桶,又一次在我的内心深处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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